福伯回道:“沒有這一條,外麵的女人在陸家是不作數的。”
祁曉筠點點頭,朝陸三爺露出抱歉的神色,“三叔,這一來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二來家規沒有維護野女人的規定,按家法處置恐怕是不行的了。不過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好好調查,如果實在調查不出來的話,就買台測謊儀回來,看看到底是誰在撒謊,一定會給你和你的姘頭一個交代。”
祁小鈴在心裡抓狂,如果真要上測謊儀的話,陸書慧過不了,她也一樣過不了。
“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追究了,做女人就應該寬容大度。”
陸三爺摟住了她的肩,“還是你懂事,我以後一定會好好疼你的。”
祁曉筠在心裡作嘔,渣男賤女,殲夫銀婦,果然是天生一對。
“三叔,您是長輩,應該多給我們晚輩做一些正麵的、積極的榜樣,而不是負麵的,不好的影響,這樣有損您的威信。”
陸三爺像挨了一記巴掌,臉漲得通紅,“你還真當自己是主母呢,你充其量就是個打雜的,跟家裡的傭人沒什麼區彆。小鈴這邊,你給我好生伺候,要是再敢讓她少一根頭發,我唯你是問。”
聽到這話,祁小鈴總算又得意起來了,趴在三爺的肩膀上嬌滴滴的說:“三爺,我哪敢使喚她呀,萬一她不高興了,給我暗中下毒,害我和孩子,可怎麼辦?”
“她要敢動你,我剝了她的皮。你不用把她放在眼裡,儘管使喚她,她既然管內務,伺候你就是她的義務。”
陸三爺壓根就沒把祁曉筠放在眼裡,一個衝喜的小賤人,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掃地出門了呢,還想拿著雞毛當令箭,做夢!
他話音未落,就聽到電梯門口一個冷冽的聲音傳來:“把主母比作傭人,還要伺候你的姘頭,三叔,誰給你的膽子?”
陸三爺震動了下,轉過頭來,看見陸堇彥操控著輪椅過來了。
“怎麼?你要給這個小賤蹄子撐腰嗎?”
一股冰寒之氣從陸堇彥的身體散發出來,讓整個大廳的溫度似乎都驟降到了冰點以下。
“福伯,按照家規,不敬主母,該怎麼罰?”
“若是言語不敬,罰三鞭。”福伯回道。
“執行家規。”陸堇彥的語氣輕飄飄的,夾雜的凜冽之意,卻令人不寒而栗。
陸三爺的肩膀狠狠地顫抖了下,“你敢,我可是你叔叔。”
”那又如何?”陸堇彥薄唇劃開一道譏誚的冷弧,彆說是他,就算是陸青璃,他也照打不誤。
福伯拿起對講機,喚來家法執行人。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豪門世家通常都有嚴格的家規,來規範家族成員的行為。
陸家還有專門的家法執行人,隻聽從執掌人、主母和繼承人的命令。
兩個黑衣人走了進來,擒起陸三爺,就往外走。
陸三爺氣壞了,扯開嗓子大叫,“媽,這混小子反了,竟然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