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坐他腿上,但這是他的命令,我不敢違背呀。”
“就這樣挺好。”陸堇彥深吸了口氣,有種血脈擴張的感覺,真想就地把這個女人辦了。野草就是有這種能力,可以隨時隨地激起他的荷爾蒙。
錢安安的眼珠子都快鼓出來了,恨不得眼光是把利劍,把祁曉筠一箭穿心。
這應該是她的男人,應該是她的位置,癩蛤蟆鳩占鵲巢,真不要臉。
“人的出身決定了她的素質,像我們這種豪門千金,絕對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露骨的勾引男人。”
祁曉筠嗤鼻一笑,昨天照片裡的場景也不是什麼私密空間吧,偷吃都偷的這麼高調,還好意思自詡高貴!
“老公,我忽然想到了一首詩,念給你聽。”
陸堇彥微微頷首,她就念了起來:
“虛偽的女人啊!當你將事實變成謊言,試圖扮演著受害者的姿態,企圖換取周遭同情的眼光,可知人們同情的不過是你那愚蠢的外表,令人可笑也真的是令人同情啊……傲慢的女人啊!華麗的金鑽,閃亮的珠光,為你贏得了女皇般虛妄的想象,豈知你的周遭隻剩下勢利的毒,傲慢的香,撩人也殺人的芬芳……集虛偽、無恥、傲慢、虛榮於一身的女人啊!試問你再斑斕也不過是隻惡毒蜘蛛,如何還能繼續偽裝成悠揚飛舞的彩蝶呢!”
陸堇彥薄唇劃開了一道邪戾的冷弧,“形象、貼切。”
錢安安仿佛被扇了一記無形的耳光,妝容精致的五官幾乎扭曲在了一塊,她快要氣暈了,想要跺腳,抓狂尖叫,陸堇彥的點評簡直就是點睛之筆,給了她一千萬的物理傷害暴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