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安安嗆了下,“不是,這不是堇鈺和孩子的,是祁曉筠的野種和秦宇的。我以為祁曉筠撒了慌,孩子是她和秦宇偷生的,就想做個親子鑒定,揭穿她的真麵目,沒想到孩子還真不是秦宇的。”
王珍扶額狂汗,她從來就沒懷疑過祁曉筠撒謊,“我跟你說實話,祁曉筠不能生,她在牢裡的時候,不是被人捅了一刀嗎?那一刀傷了子宮,讓她失去了生育能力。”
錢安安撇撇嘴,“我知道這事,她當初可跟老太太說,自己是醫生,這點小毛病,早就治好了。”
王珍嗬嗬笑了兩聲:“這才是真正在說謊,她那毛病根本就治不好,古語不是說了嗎,醫生治不好自己的病,就算她醫術再高明,毛病出在自己身上,就治不好了,不然也不會收養了一兒一女。”
錢安安再次興奮了,眼睛笑眯成了一條縫,“太好了,我現在就去告訴老太太和陸堇彥她是隻不能下蛋的母雞,就算陸堇彥不把她趕走,老太太也容不下她了。”
“胡鬨,沒腦子!”王珍立刻拉住了她,“你不要總想著跟祁曉筠鬥了,她不能生,對你和堇鈺來說是天大的好事,到時候你們的孩子就是大房唯一的繼承人了。要是陸堇彥娶了一隻母豬回來,生下一窩,那才麻煩呢。”
錢安安深吸了口氣,這事,她是不可能忍住的,祁曉筠是她最大的敵人,她要看著她鬼哭狼嚎的從陸家爬出去。
……
下午一放學,小凱就帶著宸宸和聰聰去了醫館,增加臨床經驗。
小凱坐到了祁曉筠的身邊,給她當助理,宸宸和聰聰就去了樓上的休息室,用矽膠仿真人來學習針灸技術,平時祁曉筠就是用這個仿真模型來給護士們培訓的。
王大媽帶著孫子進來了,她是住在對麵小區的,這是第二次過來,上一次小凱也在。看到小凱,她調侃一笑,“小醫生,放學了?”
小凱笑了笑,“王奶奶,我來給小哥哥把脈吧?”
“行呀。”王大媽握著孫子的手腕,擱在了墊子上。
王大媽的孫子今天十二歲了,兩年前偷騎爸爸的電動車出門,發生了事故,之後就變成了一個傻子,不說話,不跟人交流,經常哭鬨。看了很多醫生,包括心理醫生,都沒有治好。
祁曉筠診斷這孩子是癔症,就是一種精神障礙,孩子應該是在事故中受到了極大的驚嚇,導致精神失常。
小凱把手指放到了他的脈搏上,半晌之後,一本正經的說:“上次診脈的時候,他的上魚際線比較長,說明邪熱雲集上焦,現在改善一些了,這幾天睡得比以前安慰了吧?”
“自從過來針灸之後,晚上就不鬨了。”王大媽說道。
“針灸還要多做幾個療程,現在的藥方也不用變,就是再加點雞內金,他有些積食,你們一定讓他吃得太多了。”小凱說完,就把頭轉向了祁曉筠,“小姨,你看看我說的對不對?”
祁曉筠給孩子把了下脈,微微頷首,“小凱,你診斷的很好。”
王大媽豎起大拇指,“真是名師出高徒呀,古時候的名醫都是從小就開始學醫了,現在的中醫沒有以前厲害了,就是學得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