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夏兒用力的掰開了一塊大礁石,一隻大螃蟹從洞裡鑽了出來。她興奮不已,連忙伸手去抓,一不小心就被蟹鉗夾住了手。
司馬夏兒悶哼了一聲,想要把蟹鉗甩開,但這隻螃蟹異常的凶悍,死死的夾住不放鬆。
鮮血從司馬夏兒的手指流了出來。
上官宇丞連忙抓起螃蟹,微微一用力就把蟹鉗掰斷了。
看到她的手指鮮血如注,他的心頭一陣緊縮,下意識的抓起她的手指送進了嘴裡,吮去鮮血。
他非常討厭看到這個女人流血,太刺眼了。
司馬夏兒驚呆了,身體一下子就僵硬住了,一動不能動,完全忘了把手指從他嘴裡拔出來。上官宇丞的唇好柔軟,仿佛溫泉一般包裹著她的手指,讓她幾乎忘了手指的疼痛,腦子像被奪走了氧氣,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了。
司馬冬兒也驚呆了,上官竟然會這樣對待姐姐,難不成……
上官宇丞放開了司馬夏兒的手,臉上的疼惜之色刹那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仿佛被刻意隱藏起來了一般,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創口貼扔給她,“笨蛋,連螃蟹都不會抓,我最討厭血,不要讓我再看到這鬼東西。”
司馬夏兒又羞又惱,臉紅的像熟透的華盛頓蘋果,“它夾著我又沒夾你,你不看就是了。”還以為這家夥突然良心發現,突然變好了,沒想到是討厭血。
司馬冬兒可不是這麼想的,總覺得上官宇丞和姐姐之間怪怪的,似乎有點什麼了。
但她什麼都沒說,隻是笑了笑,緩解氣氛,“我姐可是女子特種部隊的教官,這點小傷不礙事的。”
“就是,堂堂海軍陸戰隊少將還怕血,要是傳出去會被人笑掉大牙的。”司馬夏兒說著,朝上官宇丞做了一個鬼臉。
上官宇丞狂汗,他怎麼可能怕血,他是討厭這個女人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