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夏兒努努嘴,“變得溫和一點了。”
上官宇丞聳了聳肩,“我答應過不毒你了,說到做到,你也不能食言。”
司馬夏兒濃密的長睫毛閃動了下,綻出一絲狡黠的微光,“你是不是舍不得我,所以不讓我去非洲?”
上官宇丞嗆了下,露出一抹嘲弄之色,“沒想到你還會自作多情,孔雀開屏。”
他確實不想讓她去非洲,這麼多年了,她就像他生活裡不可或缺的、無可替代的調味品,每次和她逗逗嘴,所有的煩惱都會消失的無影無蹤,心裡的那塊傷疤似乎也被治愈了,撫平了。
沒有了她,他的生活會變得百無聊賴,枯燥無味,黑白而慘淡。
但這些心思,他是絕對不會告訴她的,一個字都不會說出來。
司馬夏兒頓時受到了1,000萬點的心靈傷害暴擊。
果然是自己想多了,上官宇丞怎麼可能喜歡她嘛,一切都是在演戲而已。
這家夥演技太好了,簡直可以以假亂真。
把她這個女主都迷惑了。
“我才不會自作多情呢,我們倆是什麼關係,我再清楚不過了,永遠都不可能改變。”
一道無法言喻的深沉之色,從上官宇丞眼底閃過,“我們是什麼關係?”
“三世冤家。”司馬夏兒撇撇嘴。
“原來這麼有自知之明。”上官宇丞勾了下嘴角,似笑非笑。
這個時候,司馬夏兒的電話響了。
是薛丁默打來的。
他訂了兩張音樂會的票,想約司馬夏兒晚上一起去聽。
司馬夏兒幽幽的瞅了上官宇丞一眼,想都沒想,賭氣一般的點點頭,“好呀,學長,我們晚上見。”
上官宇丞聽到學長兩個字,眼裡立刻閃出一道陰鷙的寒光,“不準去。”
司馬夏兒掛了電話,切下一塊燒鵝塞進嘴裡,不理他。
上官宇丞俊美的臉上拉下三道黑線,“我說不準去,聽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