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人家老男人有沒有老婆孩子!”
“這還用說!都一把年紀了,肯定早就兒孫滿堂了!”
“原來,蘇茶茶是給老男人當小三了啊!勞改犯就是下賤!”
…………
聽著薛琳那些小姐妹惡意的議論聲,傅知知氣得小臉漲紅一片,她氣鼓鼓地指著她們開口,“你才下賤呢!你們全家都下賤!”
“茶茶姐才不會和老男人在一起呢!你們給我閉上你們的臭嘴!”
“怎麼,做了不要臉的事別人還不能說啊?”薛琳高傲地瞥了蘇茶茶一眼,“蘇茶茶,沒想到你口味還挺重的啊,連子孫滿堂的禿頂老男人都不放過!”
“跟我們聊聊唄!你是用了什麼不要臉的招數,把老男人迷得神魂顛倒?”
薛琳這麼一說,江楓也來了勁,他上前一步,似笑非笑開口,“蘇茶茶,你這麼浪,一個快入土的老男人能滿足你?需不需要我找幾個兄弟幫忙滿足你一下?”
哄堂大笑。
薛琳、江楓他們這麼過分,那兩位來送禮物的服務生有些看不下去了。
其中一位長得比較呆萌的服務生弱弱地看向自己的同事問道,“戰少是快入土的老男人麼?”
另一位服務生撥浪鼓一般搖頭,“應該不是吧!”
薛琳的小姐妹們笑得太過誇張,她們都沒有聽到這兩位服務生的聲音。
她們剛想再diss一下蘇茶茶,穿著一身黑色純手工定製西裝的戰煜城,就芝蘭玉樹地走了進來。
看到戰煜城,薛琳和她的小姐妹們雙眼瞬間放出了光。
江楓也是笑得一臉的諂媚,他屁顛屁顛迎上去,“戰少,您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
想到當初是戰煜城親手把蘇茶茶送進的監獄,薛琳知道,他肯定特瞧不上那個勞改犯,她迫切地想要在他麵前尋求些存在感,小碎步走過去,聲音婉轉如同出穀黃鶯。
“戰少,你要為我做主啊!這個勞改犯欺負我,往我臉上潑辣椒水,還毀壞了江少送我的鑽石表!”
“對了,這個勞改犯可不要臉了,她還使用見不得人的手段勾快入土的禿頂老男人,還朝老男人索要貴重禮物!戰少,你可一定要好好教訓這個勞改犯啊!”
戰煜城眉心一擰,快入土的禿頂老男人?
禮物是他送的,他什麼時候變成了快入土的禿頂老男人?
他頭發很濃密的好不好!而且,戰家的男人,還從來不曾有過禿頂的。
“你說誰是勞改犯?你說誰不要臉?!”戰煜城冷沉著一張臉開口。
他不喜歡自己被說成是快入土的禿頂老男人,但他更看不得別人說蘇茶茶是勞改犯、還說她不要臉。
“我……”
薛琳弱弱地看了戰煜城一眼,她還真不明白,他明明那麼討厭蘇茶茶,為什麼她說她壞話,他臉色會忽然變得這般難看。
肯定是因為她說的蘇茶茶的壞話還不夠!
薛琳正想再接再厲地多說她幾句壞話,戰煜城那冷酷得仿佛鋼刀劃過鐵石的聲音,就又在空氣中響起。
“禮物,是我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