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你的那點小伎倆,慕宴洲一眼就能夠看穿了!”他吹胡子瞪眼睛的朝溫舒儀吼了一聲,轉頭用手指指向了溫母,冷笑不止的道,“慕宴洲是什麼人?”
“這個世界上還有他不敢的事嗎?我告訴你,他不但可以會悔婚,還能夠用一隻手捏死我們溫家!”
溫家?
在慕宴洲的眼裡算得了什麼?
不過就是一隻小小的螻蟻而已。
溫父難得發這麼大的火,溫母和溫舒儀瑟瑟發抖的,噤若寒蟬得不敢吭聲了。
“溫舒儀,我告訴你,你沒有這個福分進慕家的大門,儘快給我死了這條心吧!”
他將手撐在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昨天晚上,你們母女聯手把人送進了爛尾樓,今天她就發消息過來要取消合作了!”
“那我……”
溫舒儀抻了下脖子,她開口的瞬間,溫父滿是戾氣的眼睛就瞪了過來,“溫舒儀,我現在要去慕家負荊請罪的替溫家謀一條生路!”
“你給我乖乖在家裡祈禱,祈禱著慕少不會怪罪我們!否則我們一家就等著橫屍荒野吧!”
說完,溫父抬腳在門上踹了下,轉身就走了。
慕家老宅。
溫父恭恭敬敬的在門口等了好幾個小時,一直到日光西斜才得以進門。
“你怎麼過來了?”坐在真皮沙發裡的慕宴洲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明知故問的道,“這病……是看好了嗎?”
“慕少,之前在慕家照顧兩位小少爺的並不是舒儀,她是小女請回來的替身……”在慕宴洲的目光之下,心肝發顫的溫父狗摟著身子,原原本本的將當初合同的事說了出來。
頓了下,他緊張得輕咽著口水,額頭上汗涔涔的,就連說話的聲音也不住得哆嗦了,“剛才……剛才她發消息過來說要取消個合作關係,然後就再也聯係不上了!”
“砰!”的一聲,慕宴洲一抬腳,直接將麵前的茶幾踹出了一長段距離。
男人垂眸,視線牢牢鎖定在溫父的身上,周身的力氣肆虐席卷著,像是呼嘯而來的龍卷風,隱隱有了失控的跡象。
他的眸色深邃得像是一個黑洞,下一秒就要將人裹入其中,吞噬得連渣子都不剩。
在巨大的威懾力之下,溫父早就分已經汗如雨下,雙腿更是不停得打著顫。
“騙我是什麼樣的下場,你考慮過嗎?”
慕宴洲冰冷的聲音刺穿耳膜,溫父絕望得閉上了眼睛。
隨即,他的雙腿一軟,“噗通”一聲的跪在了地上。
“慕少,我知道錯了!今天我就是專程過來跟您承認錯誤的!”
溫父佝僂著身子的趴在地上,汗一滴滴的順著發絲滴落,苦苦哀求著,“求求您……求求您大人不記小人過的放我們一條生路吧!”
“生路?”慕宴洲蹙眉。
“慕少,求求您了……”溫父將額頭抵在地板上,顫抖的聲音裡染上了哭腔。
“我給你指一條明路!”慕宴洲看著他,目光裡帶著憐憫的冷笑著,“一晚上的時間,滾出我的視線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