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錦衣聽得一驚,這人是變態嗎?什麼仇什麼怨,居然要割人家一個小姑娘的舌頭。
劉萌的聲音還在繼續:“我當時怕極了,拚命掙紮。他們可能沒想到,我被打了那麼久,還有力氣逃跑。我撞開拿刀割我舌頭那那個男人,拚了命才從他們手裡逃了出來。”
說完這一切,劉萌雙眼恐懼,當時的情況仍是成了她每晚的噩夢,就算是從夢裡驚醒,也還是忍不住會害怕。
她看向陸知淮和洛錦衣,說:“我能想起來的……就這麼多。都告訴你們,這下真的沒有再隱瞞什麼了。”
洛錦衣想了一會兒,問她:“劉萌,你好好回憶一下,當時你抓去的那地方長什麼,有什麼明顯特征嗎?”
劉萌皺眉仔細回想:“……那個地方很空曠,光線很暗,空氣也不是很流通,有股淡淡的陰濕發黴的味道……對了!”她突然想起一件事,當時我趴在地上,有看到不遠處的地方有一大片紅漆。”
紅漆……
洛錦衣猛地一驚。
公司地下二層那個廢棄倉庫的地上……好像就有一大片陳年紅漆痕跡。
據說當時裡頭有存放布置活動場地用的罐裝漆,有次去拿的時候不小心打翻了一罐。
因為這倉庫廢棄挺久,平時基本也沒什麼人用,所以一直沒人去清理。
應該是這個地方沒錯。
洛錦衣和陸知淮對望了一眼,在彼此的眼裡看到了同樣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