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錦衣沒好氣道:“菲琳女士,你這是做什麼呢?好端端的拿個外套來,就說是我先生的,也多虧我沒有信你,否則我們夫妻是不是要因為你吵架了?”
“我就說這女人不安好心。”
“她今天就是故意拿著外套來惡心人的吧。”
眾人竊竊私語,全都鄙夷著菲琳,她站在那裡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尷尬極了,恨不得地上立刻出現一條地縫,她鑽進去再也不要見人。
好在今天洛錦衣心情好,也沒有得理不饒人,反而十分大方的說:“算了,想必這外套是你哪一任男朋友的,你見過我先生穿它,搞錯了也是有可能的,今天是我婆婆的生日宴會,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留下來一起參加,”
菲琳不懷好意,洛錦衣卻落落大方,甚至沒有計較,這樣的對比,顯得剛才拿著外套進來挑撥離間的菲琳特彆卑劣,大家對他有多麼反感,對洛錦衣就有多麼喜歡。
接下來,洛錦衣成了眾星捧月的人物,不過她還記得今天宴會的主角是誰,全程陪在婆婆身邊,想跟她交好的夫人們自然就要先跟趙嘉麗說話。
婆媳倆親母女一樣,有說有笑,陸知淮雖然不在她們身邊,但目光卻也若有若無的注意著母女兩個,與之相反的卻是孤零零的菲琳。
她身邊一個人都沒有,甚至有人看見她都會給她一個鄙夷的目光,這讓她十分後悔不應該留下來,但如果現在離開,就相當於承認自己是個落敗者,她不能落荒而逃,好不容易挨到了宴會結束,她立刻告辭。
沒人挽留她,陸知淮和趙嘉麗婆媳兩個忙著送其他客人離開,等回到客廳,就見洛錦衣累的坐在沙發上,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腳腕似乎比之前還要腫了。
陸知淮趕緊讓傭人準備了熱毛巾給她熱敷,然後又吃了活血的藥,把人抱到床上勒令不許下床。
洛錦衣撇撇嘴,“沒事的……”
“我說讓你休息,不許爭辯。”陸知淮很霸道的說。
洛錦衣無奈,看向趙嘉麗,卻見婆婆朝她攤了攤手,表示無能為力,然後打著哈欠上樓去了。
“謝謝你啊。”洛錦衣垂眸,陸知淮單膝跪地正用毛巾給她敷腳,認真的樣子看起來要多帥有多帥,簡直好看的讓人睜不開眼睛。
陸知淮低聲道:“跟我客氣什麼。”
忽然,手機響了,洛錦衣接起來,林晚晚哭哭啼啼的聲音傳來,“錦衣,我現在好難受啊……”
洛錦衣一驚,“你怎麼了?”
林晚晚抽泣著說:“林濤……林濤他太過分了!他怎麼能這樣對我!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嗚嗚……”
洛錦衣聽得一頭霧水,“不是,你把話說清楚呀,他怎麼對你了?他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嗎?還是你們兩個吵架了?他吼你了?”
“他太過分了……”林晚晚隻是哭。
洛錦衣急得不行,語氣重了一些,“你光哭有什麼用啊,把事情說清楚,如果他真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我饒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