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烈運動後的疲軟讓白芙語的手指微顫,她沒有理會,伸出手將抽屜裡的文件取了出來。
恰好此時,戰辰逸已經洗完了澡,他黑著臉讓人送來了一盒藥,毫不留情的扔在白芙語麵前:“吃了它。”
白芙語看著麵前緊急避孕藥幾個字,心頭發冷。
她的沉默讓戰辰逸誤認為是不願意,他眼裡生出一抹不耐,冷笑道:“難道你還想生下我的孩子?白芙語,少做些白日夢。”
白芙語抓起那盒藥丸,無悲無喜的看了戰辰逸一眼。
她臉上剛剛的淚痕還沒有擦去,在昏暗的燈光下泛出細碎的亮光。
戰辰逸不喜歡她這種柔弱的姿態,眸色漸深。
他忽略了心頭絲絲異樣,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說吧,這次又想要多少錢。”
“我們離婚吧。”
白芙語沉沉的開口。
她的眼眸黑沉沉的,戰辰逸總覺得她似乎在通過自己看彆的什麼人,但仔細分辨又不太像。
這樣的認知讓戰辰逸莫名升起焦躁之感,他捏了捏手指,毫不客氣的諷刺:“你還學會欲擒故縱這一套了?說吧,白氏又想要多少錢?”
白芙語沉默著將那份文件推了過去,細瘦的手臂上一道兩厘米長的疤痕,顯得格外突兀。
她的神情平靜得可怕。
戰辰逸漫不經心的撈起那份文件:“白氏終於知道你沒用,打算用你換錢……”
離婚協議四個大字闖入視線,戰辰逸瞳孔微縮,冷笑著將協議扔到桌上。
他點燃一支香煙,透過氤氳的煙氣,看著白芙語模糊的臉龐:“欲擒故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