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接受也不喜歡變數,所以哪怕他對白芙語再是不喜,也要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感受到他眸光的變化,白芙語忽然風情萬種的笑了。
“戰少口口聲聲說欲擒故縱對你沒用,可你的行為好像不是這麼說的。”
她的聲音溫軟,仿佛帶著鉤子,一下一下撓在了他的耳朵上。
戰辰逸眉眼一沉,用力甩開了白芙語。
白芙語迅速拉開和他之間的距離,收斂起眼底的笑意,隻剩下譏諷:“五年不見,戰少倒是越來越沒有風度了。”
見她變臉迅速,戰辰逸怎麼不知剛剛一切都是她故意為之?
他整好以暇的站直,淩厲的目光直視著白芙語:“你到底想做什麼?”
白芙語輕輕捏了捏手腕,皓白的肌膚上已經泛出了些紅痕。
她眼底閃過一絲暗芒,對戰辰逸越發不耐起來:“若我還是當年的白芙語,或許確實逃不開,隻是現在……”
她的笑容太過自信,讓戰辰逸隱隱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失去了掌控。
這種感覺是他最厭惡的,正如多年前聽到父母出事的消息一樣,那是他的人生第一次失去掌控。
想到這裡,白芙語的臉色忽然變得嚴肅起來。
她整理好自己的衣裙,黑沉沉的眸子直視著他:“這是我最後一次解釋,不管你相不相信,那天的藥絕不是我下的。”
說完,她便一撩頭發,從走廊離開。
看著她嫋娜的背影,戰辰逸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捏成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