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動作行雲流水,甚至沒讓安德烈反應過來,沈念卿就已經和對方跳了起來。
沈念卿抬眸看著眼前的男人,眼底滿是驚訝:“你怎麼會在這兒?”
她之前從未親戰辰逸說起過他要來參加宴會的事。
戰辰逸深邃的眼眸裡翻湧著濃烈的情緒,黑曜石般的瞳仁裡隻倒映了沈念卿一個人的影子。
“如果我不來,又怎麼能看到你和彆人跳的精彩舞蹈?”戰辰逸淡淡的說。
明明什麼事都沒有,可沈念卿卻莫名有了一種心虛感。
好半天她才回想起來,就算自己真的和安德烈有什麼,也和戰辰逸沒什麼關係。
“我就是吃醋。”
在沈念卿開口之前,戰辰逸率先將她的話堵了回去。
沈念卿:……
戰辰逸的目光落在了沈念卿的高定禮服上,眸色越發深沉。
兩人交談間,這一支舞曲已經結束了。安德烈麵帶慍怒的走了過來,側身擋在了沈念卿的麵前:“這位先生,我可以帶我的未婚妻離開了嗎?”
他的話一出,沈念卿的心裡便咯噔了一下。
她扭頭看向戰辰逸,戰辰逸果然微垂著頭,低笑一聲:“你的未婚妻?”
微斂的眼皮遮住了他眼底的鋒芒,隻是語氣越發冰涼:“我倒是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多了個未婚夫。”
直到這時安德烈才回過神來,眼前的男人根本就不是見色起意,而是早就認識沈念卿。
男人的敏感讓他對眼前的戰辰逸升起了濃濃的敵意:“你是誰?”
戰辰逸沉默片刻,周深的氣息越發冷凝:“她孩子的父親。”
安德烈原本以為他是在開玩笑,可仔細一想就瞪大了眼睛:“你就是那個有眼無珠的人?”
“有眼無珠?”戰辰逸嗤笑。
安德烈連連點頭:“如果不是有眼無珠,怎麼可能放過這麼好的她,讓她成為了你的前妻?”
不等戰辰逸回答,他又一針見血地說道:“你現在不會想要將她追回去吧?隻可惜她現在是我的女人…”
聽到安德烈越扯越離譜,沈念卿趕緊打斷了他:“夠了。我不是誰的女人,我隻是我自己而已。”
她的目光在戰辰逸和安德烈之間遊走了一圈:“如果你們想要繼續吵架,最好找個角落。”
沈念卿發火,不管是安德利還是戰辰逸都消停了下來。
就這麼短短的一瞬間,三人已經吸引了不少探究的目光,沈念卿不想成為這些人茶餘飯後的談資,乾脆走向了希拉琴的方向。
而希拉琴也早就注意到了剛剛那一幕,見沈念卿過來,臉上的揶揄幾乎沒有任何掩飾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