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淺知道,她不能喝這酒。
她要是喝了,她們三個人都要栽在這個楊少手裡。
楊少看著她,眼裡帶著玩味。
“林小姐,你不會以為你真能搬來救兵吧。不要去費這個神了,這個包廂的信號被屏蔽了,想要找你不容易。就算你男人他們找過來了,這裡早已散了,沒用的。乖乖的聽話,隻要今天讓我高興了,下次我便不為難你們了。”
“你要我怎麼做才會讓我們走。”
“自然是陪我們一次。哥幾個可都不是普通人,讓你們陪一次,你們還賺了。”楊少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程果歡:“上次朱少好像對她十分特別吧,我就要她了,至於你們兩個,就看我這幾個朋友誰看上你了。
你們跟著我們好好玩一次,結束之後,我們自然不會再找你們麻煩。”
朱少上次替她們出頭了,楊少就是想惡心一下他,不僅要惡心一下他,還要讓朱少明白,以後在這南市,誰才是王。
果果和喬音臉色越來越好,身子也因為藥性的作用變得煩躁不安起來,她們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好像那樣能更涼快一點。
她得想辦法出去。
門口守著保鏢,窗戶倒是開著,但這裡是八樓,如果從窗戶下跳下去,不死也得摔成重傷。
更何況,她如果逃走了,這幫畜生一定不會放過果果和喬音的。
林淺看著楊少,抄起跟前的啤酒瓶一摔,瓶子碎了。拿起一塊最尖利的部位對著自己的脖子部位:“楊少,放了我朋友她們,你今天要是不放人,我就死在這裡。”
楊少沒有想到林淺會來這一招。
“林淺是吧,你以為你是誰?你用這招,我就能乖乖妥協,沒有可能的。你今天就是死在這裡也是沒用,出了這門,誰也不知道你的死因。”
“是嗎?”包廂的門被人打開,一個清冷的男聲出現在包廂。
楊少看過去,隻見一個身材修長的男人帶著幾個穿警服的男人出現在包廂。
林淺看到出現在這裡的警員,趕緊呼救:“同誌,救救我的朋友們,她們被他下藥了,情況不太好,求你救救她們。”
紀景看了一眼沙發上躺著的兩個女人,她們正在撕扯自己,情況確實不好。
林淺也注意到這一點,趕緊從邊上拿來一條毯子蓋上她們。
楊少看到出現在這裡的警員,也有些懵:“同誌,不是她說的那樣,我們都是朋友,在玩遊戲呢。”
“是不是遊戲不是你說了算,檢驗過才知道。麻煩你們儘快送人求醫。”紀景對著身後的幾人道,隨即眼神掃過楊少和他的幾個朋友,順手拿起她們剛剛喝過的酒杯:“順便把這些杯子送去檢查。”
隨後坐在沙發上:“對不起了幾位,在結果沒有出來之前,你們不能走。”
楊少沒有見過紀景,不記得南市有這麼一號人:“你是誰?你憑什麼不讓我們走。我們什麼也沒有乾,那些酒也是她們自己要喝的,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剛剛的行為已經違法。”紀景對於楊少的問話輕飄飄的回了幾句。
朱廣義與褚辰佑他們過來時,正看見醫護人員把她們抬出來往救護車車上去。
朱廣義看到果果的樣子,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她被人下藥了,氣不過的他,對著楊少就是一拳過去:“你個狗雜種,勞資的女人你也敢動,我今天非得打死你。”
“老公。”看到褚辰佑過來,林淺撲進他懷裡:“還好這位先生來得及時,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