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鳶覺得自己挺可悲的。
明明隻是一個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稱呼,居然就讓她對愛德羅另眼相待了。
“我沒事。”
微微與愛德羅點頭,程鳶的注意力很快就放回到楊景淮的身上。
楊景淮雖然看起來沒事,可剛剛她看到他用手捂著腹部的樣子,好像傷得不輕。
“你真的沒事嗎?”
“沒事,就是被揍了一拳,這會有點痛。”
楊景淮衝她微笑,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沒事就好。”
愛德羅看著他倆的互動抿了抿嘴角,直接對身後的保鏢說道,“下去,我要看看到底是誰想要對我的女兒下手?”
程鳶和楊景淮也跟了上去,秦月也匆匆趕來。
下樓的時候樓梯左邊的房間裡打開了一扇門,出現在門口的,赫然就是艾薇兒!
大廳上已經有人在動手了,目的當然是逼問歹徒的幕後主使,但不管怎麼挨打,那人就是不肯開口。
“把你的幕後主使供出來,我放你一條生路。”
愛德羅坐在輪椅上看著已經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歹徒陰森森的開口。
“我不能說。”
歹徒的臉被踩在地板上,困難的抬眼看著愛德羅,又看了眼他身後剛跟下來的艾薇兒,咬著牙關不肯說。
愛德羅皺起了眉頭。
這個歹徒如果再打下去的話離死也就不遠了。
“你是不是覺得我沒有辦法對付你了?”
愛德羅不悅的問。
“其實,我有個辦法。”
秦月站出來說道,引來了愛德羅的興趣,“你說來看看。”
這個女子是程鳶的表姐,這是愛德羅早已查清的內容,所以他對秦月還是相當尊重的。
秦月直接來到愛德羅麵前,“刑罰聽起來很殘忍,但也很有效,可以用最快的速度從敵人的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秘密,我覺得我們可以試一試。”
“月姐?”
程鳶都驚呆了。
現在這都什麼場麵啊?還想用私刑?確定不犯法麼?
愛德羅默許了秦月的提議,
秦月直接扭頭對下人說道,“給我一把剪刀。”
下人不知道什麼意思,但是看家主都同意了也不敢拖延,趕緊拿來剪刀交給秦月。
隻見秦月拿著剪刀來到歹徒麵前,笑眯眯的開口。
“在我們國家古時候有一種男人叫太監,就是被人閹割掉男人生殖特征的人群,做了這種手術後從此再也不能體會到男人的雄風,我一直挺好奇的,不如今天我們來試試?”
隨著秦月說話,她把剪刀弄利哢哢響,那聲音聽在程鳶的耳朵裡都覺得瘮人,更別提被威脅的歹徒了。
“別——別!我說!”
不知道是不是被秦月的話嚇到了還是被她手上的剪刀給嚇到了,歹徒很快就交待了幕後的主使。
“是二爺讓我來打探消息的!”
二爺,就是愛德華。
愛德羅的眼睛眯起,臉上陰鷙沉沉的看得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