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褚慕北出軌了?還是一個寡婦?”
聽完顧喬安憤怒的控訴,程鳶皺緊了眉頭。
“褚慕北的眼光應該不至於這樣差吧?年輕漂亮的女人那麼多,出軌誰不好偏偏去出軌一個寡婦?”
“程鳶,你什麼意思啊?你是在懷疑我在汙蔑他嗎?”顧喬安生氣的瞪著她,“我那是親眼所見!”
如果不是褚慕北真的觸及到她的底線了,她怎麼可能會這麼生氣?
顧喬安氣呼呼的的樣子把她女兒想想都給嚇壞了,一個勁的往她懷裡鑽。
程鳶連忙安撫道,“沒有,我不是懷疑你,而是覺得你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也許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呢?”
褚慕北那樣的人自視甚高,按理說應該不可能會為了個寡婦而出軌吧?
那個寡婦得多厲害?
但眼下當著孩子的麵說這些顯然是不合適的,朵朵和宸宸也已經睡了,程鳶叫來阿姨把想想帶到客房去休息,這才重新安撫顧喬安。
“那你有沒有問過他原因?”
“你覺得我能忍嗎?”顧喬安生氣的說道,“這下好了,一直說要離婚的,現在終於能下定決心離了。”
“——”
不知事情真相,程鳶也不懂該怎麼安慰她好。
顧喬安在發泄完心中的憤怒後也慢慢的冷靜了下來,瞥了眼了茶幾對麵的冷靜得出奇的褚嘉遇,忍不住撞了撞程鳶。
“講講吧?怎麼又回心轉意了?”
“咳。”程鳶撩了把頭發別到耳後去,尷尬的扯了扯嘴角,“就——用著還挺好的——”
褚嘉遇抬眼看過來,唇畔微勾,“感謝老婆的認可。”
“算了,自己都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還八卦你們的事,我也真是有病。”
顧喬安長長的歎氣,多年的交情讓程鳶可以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傷心了。
“你先在家裡住下吧,冷靜冷靜,看看褚慕北怎麼解釋再說。”
程鳶勸道。
事到如今也隻能如此了,顧喬安默認了程鳶的安排。
等程鳶把顧喬安母女安排妥當再回到臥室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褚嘉遇早已回來洗了澡光著上半身靠著床頭看到他的股票去了,程鳶瞥了他一眼,從衣櫃裡拿出睡衣進了衛生間。
簡單的洗了澡出來剛爬上床,褚嘉遇就扔了手機湊過來。
“別鬨了,下午還不夠累的啊?”
程鳶心裡想著事,再加上白天的時候被他折騰得狠了,這會確實沒有心思跟他再來一套成人運動了。
“因為她?”褚嘉遇眯起了眸子,臉上滿滿的不悅。
這個她不用說都知道指的是顧喬安。
“她是我朋友,很好的朋友。”程鳶強調。
“清官難斷家務事,聽說過沒有?”
更何況現在隻是單方麵的片麵之詞,真相是什麼誰也不知道。
而且這個事還牽扯到褚慕北,褚嘉遇私心裡壓根就不想讓程鳶與褚慕北有過多的來往。
“我沒想管。”程鳶歎氣,靠到他身上,“就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而已。”
“沒什麼不可思議的。”
褚嘉遇說道,隨即將她壓在身下,“你在我的床上卻想著人家夫妻的事情,這才叫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