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我們在這裡做什麼呀？？”
看到程鳶久久沒有走，朵朵不解的問了句。
“喔，走了。”
程鳶回過神來扭頭衝著後座的孩子們笑了笑，很快就重新啟動車子走了。
到了西餐廳領著兩個孩子找了個靠窗的餐桌坐下，朵朵和宸宸各要了一份意大利麵和魚子醬，程鳶給自己要了份牛排。
小朋友們大概是有時間沒有出來吃過飯了，所以顯得很興奮。
“朵朵，女孩子吃飯要慢點，不可以吃得這麼急。”
“宸宸，吃飯就要認真吃飯，不可以玩，這是不禮貌的。”
認真而嚴肅的糾正著小朋友的用餐習慣，程鳶並沒有像褚嘉遇那樣寵著他們。
好在朵朵和宸宸都聽話，糾正一次兩次的也就不再犯錯了。
小朋友們快吃完的時候一個不速之客的光臨讓氣氛熱鬨起來。
“程鳶？”
來的人是宋衍。
“宋總。”
程鳶起身微笑著與他打招呼，拉開旁邊的一張空椅子請他坐，“這麼巧，居然能在這裡遇上。”
“不巧，今天是我和方南的結婚紀念日，出來吃個飯當慶祝的，她這會去洗手間了。”
宋衍嗬嗬的笑，打量著朵朵和宸宸，“你的孩子？”
“是啊，我的孩子。”程鳶點頭了。
“兒子長得跟褚嘉遇一個模樣啊？太像了。”
當年程鳶還沒有江城之前宋衍曾經見過朵朵的，但是很顯然他完全不記得這回事了，也可能是認不出來了，所以對朵朵並沒有太過驚訝。
宋衍反而因為宸宸的長相與褚嘉遇過於酷似而進行了感歎。
“要不然怎麼能叫父子呢？”
程鳶淺笑。
有時間沒有見過麵了，所以程鳶和宋衍聊得有點歡，朵朵和宸宸在吃完飯後非常安靜的雙手放在餐桌上，乖巧的不吵也不鬨。
這一幕本來很正常，但是心懷鬼胎的人眼裡卻成了可以利用的文章。
一台隱秘的攝影機正在對準了他們——
正聊的開心時方南去完洗手間回來，看到程鳶時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換了笑容過來。
“褚太太。”
“宋太太。”
程鳶微笑的起身與方南打招呼，敏銳的察覺出了她身材上的變化。
“宋太太懷孕了？”
方南和宋衍都愣住了，“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宋太太的腰線粗了，我記得印象中宋太太的腰很細？而且宋太太走路的時候喜歡扶著腰，這恰恰好是女人在懷孕時下意識的動作。”
種種孕婦才特有的特征以及再結合方南滿臉的母愛光輝，程鳶大膽的猜測她是懷孕了。
方南驀的笑了出來。
“褚太太眼睛真尖。”她看向朵朵和宸宸，有些詫異，“他們都是你的孩子？”
“是啊。”
程鳶輕笑。
“女兒要上小學了吧？”
方南問得隱晦。
她其實想說，按眾人所知的時間線來算，朵朵的年紀顯然並不符合這條時間線上的任何一個節點。
“九月開學就上一年級了。”程鳶淡淡的說道，“這孩子以前跟褚嘉遇，不跟我。”
程鳶這樣一說，宋衍就想起了當年朵朵易程找程鳶的事情。
“原來她就是當年的那個丫頭啊？小姑娘長大了，都認不出來了。”
“叔叔，我們以前見過嗎？”朵朵問。
“我見過你一麵，至於你有沒有見過我，那就不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