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事發海麵找到的一縷頭發,但是我們不敢肯定這是不是事發遊艇上的受害者。”
程鳶的質疑讓警方拿出了一縷金色的長頭發出業。
這明顯是女人的頭發。
程鳶是女人,可以很清楚的判斷出來這肯定是女人的頭發。
也就是說,這場爆炸,還是有人殞命了。
“珍妮小姐就是金發!”吉米大聲說道。
“親愛的,整個E國金發的女人太多了,叫珍妮的也太多了,你能不能再提供得詳細一點?”
警方攤著雙手問。
吉米很快就把自己所知道的關於珍妮的信息都提供了出來。
“好的,我們會儘快進行核查的。”
看著警方這麼慢條斯理的樣子,程鳶突然對E國的警方失去了信心。
這是爆炸大案,事關兩條人命,而這裡的警方卻像是在處理一件偷雞摸狗的小案子般,她在這些警察的身上看不到半點緊張嚴肅。
同樣的案子如果是放在C國,警方恐怕早已風聲鶴唳嚴陣以待了。
但有什麼辦法呢?
從警察局裡出來已經是兩個小時後的事情了。
下了飛機後程鳶就滴水未進,時差顛倒連軸轉了將近三十個小時,整個人如同被掏空了一般,因此在走了幾步後眼前一黑就頭栽蔥似的倒了下去。
“家主!”
吉米眼明手快的衝過來抱住了她,緊張的大叫著她。
他的聲音實在太大,把程鳶的魂都叫了回來。
“我沒事,就是太累了,扶我到車上休息一下就好。”
吉米手忙腳亂的扶著她回到車上,可能是想起她時差顛倒的事情,又跑到副駕駛座找出兩巧克力給她。
“家主,吃點巧克力補充一下能量吧,我馬上就送你回去。”
程鳶點了點頭,實在虛得不行。
也不知道是不是吉米實在太緊張了還是真的想把她送回去休息,總之車速開得飛快。
回到莊園別墅後程鳶剛從車上下來就吐得天昏地暗的,動靜大到連屋裡的楊景淮都出來了。
“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程鳶直到把膽汁都吐出來後才無力的擺了擺手,“沒事,就是他車子開得太快了,有點暈車而已。”
“先進屋吧。”
楊景淮扶著她進屋來到大廳坐下,看程鳶臉色不佳的樣子叫來了下人。
“去給家主拿杯熱牛奶和一些吃的過來。”
牛奶麵包很快就送了過來,程鳶確實也餓壞了,雙手捧著杯子一口氣就把牛奶喝了個精光,這才把整個胃給填得稍微舒服了些。
“十幾個小時沒有吃過東西了,下了飛機就連軸轉,困死了也餓死了。”
“你也是,再怎樣也不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啊,該吃吃該喝喝,你現在就是主心骨,你要是出事了其他人不得更亂?”
楊景淮帶著幾分寵溺的責備著。
程鳶扯了扯嘴角,“可是我更關心喬爾現在的下落。”
如果警方手上的頭發真的是珍妮的,那與她同行的喬爾必定也不能幸免,想到他有可能真的葬身大海了,程鳶的心情實在說不上美麗。
“先休息,不管什麼事都先休息再說,先顧好身體才有精力去處理其他事情,如果事情真的不樂觀,你後麵需要麵對處理的事情多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