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程鳶對集團公司內部大刀闊斧的整改,在整個家族裡引起了一陣巨大的動蕩,特別是那些利益被波及的人對她的不滿也越來越大。
最終的大爆發在一個星期後。
這天程鳶接到警方的通知說有喬爾的消息,結果去了才知道原來是有人在海麵上撿到了喬爾的外套,讓她去辯認。
程鳶與喬爾不常見,根本就認不出到底是不是,幸虧她帶了吉米過去,在吉米的辨認下肯定了外套就是喬爾出海前所穿。
“程小姐,這樣的話,可能情況不妙啊。”
負責待的警察語重心長的對程鳶說道。
“之前的頭發我們已經鑒定過了,確實是珍妮小姐的——”
頭發是珍妮的,也就意味著她香消玉殞了,如今喬爾的外套被人在海麵上撿到,警方這些話是什麼意思,程鳶自然懂。
這說明他的人,也凶多吉少了。
程鳶沒有說話,神情嚴肅的在吉米的陪伴下離開警察局。
“家主,你沒事吧?你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
回去的路上吉米看到她臉色不佳擔心的問了句。
程鳶搖頭,“沒事。”
“你別急,喬爾先生肯定不會有事的,說不定他早就已經安全獲救了。”
吉米的樂觀讓程鳶的心情稍微舒坦了些,但同時也對吉米的猜測感到好奇。
“為什麼?”
“你想啊,我們看到的外套是完好的對不對?這說明喬爾先生在爆炸時人肯定不在船上了,否則連遊艇都炸壞了,怎麼可能會他的外套會那麼完整呢?”
吉米的分析就像一盆潑頭冷水,瞬間讓程鳶清醒了不少。
對啊,如果爆炸發生時人在船上的話,喬爾的衣服怎麼會那麼完好呢?
在警察局裡她看得很仔細,那件衣服很完好,根本就看不出有半點破損的痕跡。
這樣的情況下除非是吉米認錯了衣服,又或者是喬爾在爆炸發生前扔到海裡的,否則就隻有一個結果能解釋得了那件衣服為什麼會那麼完好。
喬爾沒事。
衣服有可能是在他逃生的過程中不慎脫落又或者是嫌累贅脫掉的,不管是哪種可能,程鳶都願意相信。
“如果他真的沒死的話,你覺得他會在哪裡?”
她的疑問讓吉米搔了搔頭,“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海麵那麼大,來往的船隻那麼多,就算喬爾先生真的逃生成功的話,誰又能知道他現在會在哪裡呢?
“不管怎麼樣希望他能平安吧!”
程鳶歎了口氣,閉目養神。
汽車又繼續前進了一段路程,突然砰的一聲像鞭炮的巨響在車子前邊炸響,程鳶迅速的睜開雙眼。
“怎麼回事?”
“家主,我們好像被人襲擊了,剛剛那聲好像是槍聲。”
吉米心有餘悸的說道,絲毫不敢停留。
可是,已經走不了了。
前麵人群聚集,許多人堵在街道上,車子根本就走不過去。
程鳶坐直了身體,“前麵怎麼了?”
如果真被襲擊的話,快速離開這裡是上上之選,可是前麵的道路都被占了,別說是車子了,就連行人想要穿過去都難。
可如果不能快速離開,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危險。
“好像是有什麼示威遊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