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吧?”
蕭同遞過來一個冰袋,關切的問。
程鳶自嘲的扯了扯嘴角,不想卻牽扯到被打的臉頰,頓時痛得有些牙眥嘴咧的難看。
接過冰袋往臉上敷貼,冰塊的冰冷大大的緩解了被打的疼痛,這才稍微感覺好了一點。
“你怎麼任他打也不還手?不是說他早幾年就出國移民去了嗎?怎麼還跑回來找事來了?”
按說這是人家父女間的事情,也是老板自己家的私事,蕭同是不應該過問的。
但是關於程鳶和程勇之間的關係他好歹也聽說過,而且人在他跟前被打,總是要關心一下的。
“也好,他打了這個耳光,以後就兩清了。”
程鳶嘲諷的笑了笑,“要不然,在外麵混不下去了就回來要錢,張嘴就要一個億,就是撿也撿不及那麼快。”
“這也太奇葩了,你們好歹也是父女,他怎麼就一點也不為你著想呢?哪裡像是當父親的樣子?”
“他本來也不是我父親。”
程鳶突如其來的回答讓為她抱不平的蕭同一時怔住,竟不知道怎麼回話好了。
“走吧,不是說要見客戶嗎?再不走快遲到了吧?”
“可是你——”
蕭同有些擔心的看著程鳶還捂著冰袋的臉。
頂著一張被打腫的臉去見客戶,實在不太好看吧。
程鳶衝他微微笑了笑。
“沒事,再敷一會補點粉底應該可以掩飾一下。”
見她這麼說了,蕭同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很快就啟動了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