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程鳶突然想起了一個重要的問題。
“褚嘉遇,你說李青揚現在變成這樣了,她背後的雇主會不會就此收手了?”
褚嘉遇朗笑了兩聲,“你應該想的是,沒有了她,那個看不見的手又將會把哪個商業間諜塞到程氏?”
離輕揚說白了隻是一個收錢辦事的無名小卒而已,這顆棋子廢了,還有其他棋可以走。
這盤棋主要的不是棋子,而是背後那個正在下棋的棋手。
“這麼從今天以後進入程氏的新員工都有可能是為了公司的機密而來的了?”
果真如此的話,那她不是得時時刻刻都做好防備敵人的準備?
真這樣的話,那也太累了吧!
“不是有可能,是百分百。所以如果後麵有新招聘的職員就需要認真甄別篩選可疑人物,不過這個事情你可以放心,我已經吩咐蕭同讓他多留意了。”
想要在商場上縱橫打滾,需要有敏銳的嗅覺提前發現潛在的風險,關於這一點褚嘉遇已經早就做好了應對方案。
蕭同是他的人,因此他很放心。
聽完他的解釋,程鳶忍不住睨了他一眼。
“這麼說就算我這個董事長回去上班了,也隻是個沒有實權的空架子了?”
褚嘉遇淺淺輕笑,“我是在為你分擔風險。”
程鳶哼了聲,不置可否。
——
離輕揚是在手術後的第二天下午才醒來的。
她醒來的時候身邊隻有正在給她輸液的護士,周圍是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腦袋上頭痛欲裂得難受讓她悶哼了聲。
“你醒了。”
見她醒來護士溫柔的聲音響起,彎腰低頭給她簡單的檢查了一遍。
“看著一切正常,你躺著,我去把醫生請過來給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