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鳶的話如同一記響雷炸在會客室裡，讓所有人都驚呆了。
“程董事長，這是怎麼回事？”
王處神色嚴肅的厲聲質問道。
間諜！
這兩個字對於政府官員來講無疑是一記深水核雷，是完全可以炸毀一切合作信任的。
畢竟，這個事情太大了，這個又是政府部門的項目，如果真的有這樣一號人物在，後果不堪設想。
沒有人負得起這個責任，王處也不例外。
程鳶衝著王處露出微微笑。
“王處放心，咱們這位離輕揚小姐隻是個商業間諜，隻是利用自己所竊取到的商業機密賣給我們的對手公司從中牟利發而已，跟你想象中的那種不是一回事。”
程鳶的解釋讓王處等官員們鬆了口氣。
“你是怎麼發現的？”
事已至此，再多的狡辯也於事無補，離輕揚索性也不再裝了。
她自認自己聰明，應該可以在程氏裡臥底很久才對，沒想到會這麼快就被程鳶識破了，離輕揚想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哪個環節露出了破綻？
“你的演技很好，我剛開始確實相信了你真的失憶了，直到上次，我們與優森的合作項目被截糊。”
“你在那個時候就已經懷疑我了？”
離輕揚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那次她自認做得天衣無縫，程鳶是怎麼會懷疑到她頭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