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找他的麻煩怎麼了,你看不慣我?可你也乾不掉我,誒,你氣不氣?”
陸笙被他整笑了,“我不氣,我氣什麼啊。反正,隻要你承認是你帶人來挑事,並且再次單方麵毆打了段洋就行。”
“我就是打死他,你能奈我何?警察也是向著我們晏家的,你要是不服,有本事再報一次警,你看警察是向著你還是向著我。”
“既然你這麼強烈的要求我報警,那我也不好拒絕是吧。”陸笙玩味的勾著唇,將口袋裡的錄音筆遞給馬達,“馬達,報警吧,讓他見識見識什麼叫社會的險惡。”
晏思遠看見錄音筆,還琢磨了半天那是什麼意思,直到錄音筆裡放出他囂張的聲音,他才變了臉色,“你套我話!你這個陰險狡詐的女人!”
“哪裡用得著套話,這不是都明擺著呢嗎。”陸笙晃了晃手機,“不光有錄音,還有視頻為證呢,這次你想跑都跑不了。”
晏思遠緊張的抿了抿唇,和身旁的朋友互相看了看,許是不想丟了麵子,加上又想起昨天的場景,心裡莫名生出一股底氣,“有證據又怎麼樣,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怕了你嗎?”
陸笙無所謂的聳聳肩,“希望你到了警局,也還能這麼硬氣。”
晏思遠立即掏出手機聯係他媽,有他爸媽在,他才不怕,頂多是回家挨頓訓。
看著他的動作,陸笙話鋒一轉,“不過,當然也不能讓你們就這麼輕易去警局。”
“你什麼意思?”
“就字麵上的意思。”
陸笙走過去用腳將病房門踢上,隔絕了外麵的人好奇的目光。
在幾個男生惶恐的目光中,她勾起唇角,“馬達,去跟他們切磋切磋。”
就切磋切磋,而已。
這可不是打架鬥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