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黎皓又重重地乾咳了兩聲,開口道,“我朋友好像在找我,我先走了。”
無中生友後,黎皓忙腳底抹油,離開了薄時衍和寧暖暖之間的修羅場。
“黎皓,你彆走啊!酒他不要,我要的啊!”寧暖暖想到那好酒就這麼打水漂,心裡要多肉疼就有多肉疼。
“還敢叫他名字?”
薄時衍單手捧著她還朝著黎皓望的小臉,鳳眸黯沉得宛若深不見底的黑洞。
“都是你!人家送我的好酒,就被你這麼整沒了。”寧暖暖翻了個白眼。
“那個男人要是隻想給你送酒,對你沒有圖謀,怎麼會被我幾句話嚇走?”薄時衍皺眉道,“黃鼠狼給雞拜年沒按好心。”
“他有他的圖謀,我不讓他得逞就行了,可白送的好酒乾嘛不要!”寧暖暖氣不過地還嘴道。
“這麼不聽話?還強詞奪理?”薄時衍咬著她的耳垂,灼熱的氣息撩撥著她慌亂的心。
“薄時衍…這麼多人,你在做什麼!”
“在宣誓主權,你,是我的。”
“你…唔……”
寧暖暖嗚咽了一聲,就被薄時衍堵住了嘴。
薄時衍的存在一直都是焦點,隨著他吻了她,眾人的目光都齊刷刷地落到了他們兩個人身上。
這男人…難道就不知道羞恥的麼!
寧暖暖越掙紮薄時衍就吻得越深,而她根本無法抗拒他的吻,隻能任由他予取予求,唯有纖薄的身子在男人的懷裡緊繃得不像話……
不遠處。
涼穗和涼菲兒自然也看到了這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麵。
薄時衍這樣的男人…怎麼能紆尊降貴地吻這麼個女人!
兩人的眼裡都不約而同地燒起了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