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打定主意,但我麵上不顯。
繼續該乾什麼乾什麼,不過在晚上睡覺前,我偷偷拿了一隻牙簽在手裡。
牙簽是提神用的,我準備一夜不睡,看晚上顧霆深有沒有異常?
有幾次早上醒來我發現他不在房間,問的時候他不是說睡在床下,就是說去洗手間,甚至還用過跟我捉迷藏的理由搪塞過去!
鋪好地鋪,我背對顧霆深躺在鋪上,假裝自己睡著了。
“水——”顧霆深喊道。
又開始了。
每天晚上他基本都不會閒著,不是喊渴就是喊餓,開始我以為是真的,但真弄好宵夜送到他麵前他並不吃,就是折騰人。
本來我白天累了一天,晚上就想好好睡一覺,再被他這麼一折騰,累的乏乏的,基本上是等他終於睡了,然後我頭沾到枕頭上就能睡著。
但今天我沒理他,假裝沒聽見。
顧霆深見我不搭理他,乾脆過來晃我,還委委屈屈道:“遠宜,我口渴,要喝水……”
“嗯?”
我從鼻子裡哼一聲,有氣無力的呢喃:“彆鬨,桌上有水,自己喝去,喝完睡覺,乖——”話沒說完,我就發出很響的呼嚕聲。
本來我是不打呼的,是變成胖子後添的這個毛病,而且我打呼還有一個特點——白天越累,晚上呼嚕打的就越響!
我假裝睡的很熟,但豎起耳朵仔細聽著身後的動靜,生怕露出破綻。
身後動靜不小,不用仔細聽也能聽的很真切。
顧霆深光著腳板踩在地板上“啪啪”的,聽腳步的聲音到桌邊,拎起晾水壺倒水聲……
“啪,嘩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