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晚一點就大吼大叫,異常暴躁,吼的時候三長一短,叫的時候通常三短一長……”每次的電話我都會打到施丹晴先掛為止。
開始她還能耐心認真聽我說,沒幾次就要求我長話短說,說重點!
重點?
我覺得我說的每一句都是重點!
於是唯唯諾諾答應,繼續絮絮叨叨按照我的模式敘述……
然後電話就被掛了。
掛了我也不氣餒,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繼續撥過去,認真的說明:“二少奶奶對不起,剛才電話掉線了,我還沒說完……”
到後來施丹晴就告訴我隻要顧霆深沒出去,就不用再打電話給她了,於是我就再沒打過,她也再沒有帶人到這裡來過裡!
管家還是會一星期送一次給養,雷打不動。
我們缺什麼少什麼就寫張清單交給管家,基本上清單上麵的東西都會得到滿足。
日子長了我發現管家並不像表麵上那樣勢力眼,冷淡,他總是默默的幫助我們,比如有一次我還沒來得及給蛋白粉桶上的字跡弄掉,就被管家發現了。
蛋白粉並不在送來的給養範疇內,而我和顧霆深又是被限製自由,不準出去的人。這東西哪來的?
根本經不起深究。
我嚇的冷汗都下來了,急忙給這件事告訴顧霆深,他讓我不用慌,說沒事。
但也讓我不要和管家多說什麼,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一切還按照原來的軌跡,一切照舊就行了。
聖誕節前夕,管家來送給養的時候除了食物和日常的日用品外,還給我倆各送幾身體麵的服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