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就憑……”
沈毓然“就憑”了好一會兒,也沒說出個正經理由,訕訕的給表摘下來丟到盒子裡:“不給就不給嘛,找什麼爛理由。”
我目光很冷:“沈毓然,你亂翻人家東西,在人家不知情的情況下還拆掉包裝,等一會兒韓醫生下來你自己解釋。”
“如果人家要賠償,你也得自己賠,我不會給你背黑鍋的。”這種奢侈品就連包裝也不便宜,沈毓然不是賠不起,但她一定不願意!
“沈遠宜你少汙蔑人,明明是你拆的包裝,你怎麼賴到我頭上?我不承認啊。”這女人開始耍無賴了。
她這種無賴的樣子,我也不是第一次“領教”,於是我指指牆角已經廢棄的攝像頭:“你彆跟我說,跟它說。”
“你……你太卑鄙了!”
沈毓然氣咻咻的轉身回房間,須臾拽著行李箱走出來,路過我身邊還戀戀不舍的看了那些東西幾眼,這才“砰!”摔上門離開。
我透過窗戶看著她走遠,這才長長鬆了一口氣。
我去!
這尊瘟神可算是送走了。
“走了啊?”
顧霆深和韓立飛從樓上下來。
“是啊,她亂拆你東西,我嚇唬她得賠,於是就走了。”我笑盈盈對韓立飛笑。
顧霆深馬上攔在他麵前,不讓我和韓醫生對視!
……
這人心眼太小了點不?
韓立飛應該是故意的,他故意擠到我麵前,毫不吝嗇對我誇讚:“遠宜你真聰明,這種女人都能趕得走,如果換成某人恐怕得直接丟出去,然後根本就收不了場!”他斜著眼睛瞟顧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