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慶祥暴跳如雷,齊皓月則在他身邊假惺惺的勸說。
明著是勸不讓他生氣,實際上句句都是用我的忤逆和沈毓然,沈玉剛對比。
她這麼勸,於是沈慶祥就更生氣了。
“沈遠宜,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你到底改不改口?”
“不改!”
齊皓月表麵上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沈遠宜你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嗎,啊?怎麼連一點骨肉親情都不講的啊?一點點小事你為什麼要給它鬨成這麼大呢,如果這件事你抓著不放,你爸爸就會被警察帶走,你忍心看著你爸爸進監獄……”
我覺得好笑,在這裝可憐給誰看呢?
我問他們:“施丹晴到底給你們多少錢?讓你們這樣坑我。”
齊皓月神色閃過一絲慌亂,但馬上就掩去了。
我爸則是暴怒:“你這個死丫頭,還敢跟我提錢?上次你給你奶寫那個協議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呢,現在你少給我扯彆的……”
他氣的站起身就要打我,霆深一把給我拽到身後,攔在我麵前:“你敢動她一個手指頭試試?”
於是沈慶祥高高揚起的巴掌沒敢往下落,但砸了茶幾上的茶壺泄憤。
霆深讓保鏢給倆個人趕了出去,怕我生氣就一直坐在我身邊勸慰,被自己爸爸上門鬨這麼一通,我心情極其不好,自然也就沒有做飯的心情。
然後這男人又不長記性,又將做飯的任務交給保鏢, 雖然換了一個人做,但水平都是差不多的,煮米飯不放水,炒出來的菜黑乎乎的就像是火災現場。
顧霆深提議出去吃火鍋。
好像每次我心情不好的時候,他都會提到去吃火鍋,這方法也確實好用,沒有什麼難心事是一頓火鍋解決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