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王姍姍是學中醫的,七葉草算做草藥,打電話給她。
電話撥過來,對麵很快接聽:“遠宜姐,我都說了不會出去,可是我爸爸就是不相信我,正好你給我解釋下……”
我打斷她的話,對姍姍道:“你知道七葉草嗎?學名蛇毒花?”
……
“知道,你問那個乾啥?”提到藥材,姍姍的語氣難得的正經:“蛇毒花原產地非洲,很難弄到,並且隻對黑眼鏡蛇的蛇毒有奇效,而我國國內並沒有那種蛇,所以國內基本上也找不到蛇毒花。”
姍姍的話,讓我心幾乎要掉到冰窟窿裡,但我不能放棄,我請求姍姍問問她的同學和王教授,看看會不會有人能弄到這種藥,時間越快越好。”
掛斷電話,我打開QQ在同學群裡挨個頭像翻看……
最後在陳晨的頭像上頓住,停頓兩秒鐘,我還是給他發過去一條信息:你知道蛇毒花嗎?又名七葉草,我急需它救命!
信息發過去,我仿若渾身的力氣都被抽空,跌坐在走廊的長椅上。
我能做的全做了,如果姍姍和陳晨弄不到蛇毒花,那就一點希望都沒有了。實習的時候,有一半的同學都選擇了改行,剩下一半大多都是在國內醫院實習,還有幾個出國留學深造,而陳晨是我們這些人唯一去了非洲實習的學生!
如果不是霆深急需蛇毒花,我這輩子都不會主動聯係陳晨,我欠他的情債,不知道怎麼還。
上學的時候陳晨喜歡我,我對他也不反感但更多的是當成哥們,閨蜜,藍顏一樣的情誼,而我的室友李子悅喜歡陳晨,陳晨對李子悅的感覺卻好像我對他一樣,就這樣我們三個度過了大學四年的美好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