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他去。”我低頭兩隻手攪在一起,我是問心無愧,他的事情我不想說,讓韓立飛自己問去。
“我問他?”
韓立飛撇撇嘴:“那個男人這些天就像易燃易爆的火藥桶,隨時原地爆炸,我不問他都找我茬呢,我可不敢問。”
……
我沒說話,他繼續問:“你和陳晨是怎麼回事?怎麼還弄到同一個實驗室來了?”
這個不是什麼秘密,可以說,於是我就把拜托姍姍給我找工作,然後到實驗室遇到陳晨的事情說了一遍,反正我說的都是實話,至於他信不信我就不管了。
韓立飛突然笑起來,笑的我莫名其妙:“你笑什麼?”
“哎喲——”
他好不容易止住笑:“我是笑顧霆深,怪不得他最近脾氣這麼大,原來是這麼回事啊……你知道不知道,當初陳晨和王教授認識還是顧少拜托我給介紹的,還有這個實驗室的啟動資金也是顧少投資,結果你跑到這工作……”
……
我心裡說不上是個什麼滋味,有種孫猴子無論怎麼蹦躂都逃不出如來佛五指山的無力感。本來以為可以自食其力了,結果被我認為是很難遇到的機遇,背後的老板還是顧霆深!
“我辭職,不在這總行了吧。”
韓立飛沒接我話茬,神色卻突然變得嚴肅起來:“你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你問他。”我仍然這麼回答。
“他那個人是什麼性子你不知道?如果他肯跟我說,我至於到這來問你?按說你倆也沒有太大的原則性問題,鬨幾天彆扭就回去吧,你到是省心,眼不見心不煩了,他每天過來煩我,我還得小心伺候著,太麻煩。”
我順嘴就道:“你好糊弄我,他有美女陪著不知道有多快活,還能找你當電燈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