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丹晴說了半天,見我不接茬,話鋒一轉:“大嫂,這件事你和大哥得管啊,現在也隻有你們能管的了,我和小涵說話都沒用。”
我給責任往外推:“你們當兒子,兒媳婦的說話都沒用,我們說的更沒有用了,再說我還沒辦正式婚禮,算不得你們顧家的兒媳婦。”
這句話不久前施丹晴還說過,現在我用她的話堵她的嘴,正好。
施丹晴卻不肯就這樣算了,她提醒我:“大嫂,現在不是賭氣說氣話的時候,雖然你還沒正式辦婚禮,但你們有結婚證,你是顧家名正言順的兒媳婦,這個誰也不能否認的啊。”
“上次聚會我公公讓你們簽的那個協議記得吧?當時他不讓你們一年內結婚,現在他卻要結婚了,這時候隻有你們出來反對才是最管用的。”
本來那份協議簽完,顧霆涵和施丹晴認為那份財產早晚都是他們的,結果這時候公爹要結婚,結婚還要娶個小的,到時候財產是誰的就不一定了。
……
“你彆急,我回去和霆深說下,然後怎麼辦我得聽他的。”
施丹晴不信:“算了吧,現在青城的人誰不知道顧家董事長是最怕老婆的,你說什麼他就聽什麼。”
這句很受用,但我不能上當,繼續推脫:“那都是說給外人看的,為公司做營銷而已,彆人相信就算了,連你也信。”
施丹晴一口給杯子裡的咖啡喝乾,然後像是下定決心對我道:“這樣大嫂,大家都是聰明人,說話也不用繞彎子,隻要你能給這件事情攪黃了,老太爺的遺產我們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
我仍然堅持剛才的話:“我不是給你說了嘛,這件事我說的不算,得回去和霆深商量,你急什麼呀?”
施丹晴見我說什麼都不吐口,也沒辦法,分開後我立刻給霆深打電話,告訴他這個“爆炸性”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