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室是有明文規定的,禁止飲酒,而且這條規矩還是陳晨親手製定,我想應該是實驗室的同事故意違反規定來表示不滿。
我正想問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明知故犯,卻隱隱傳來一陣含糊不清的嘟囔:“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是陳晨的聲音,從辦公室傳出來的,大著舌頭。
陳晨在喝酒?
我來到辦公室門口,門沒關,陳晨坐在沙發下麵,手裡拎著一隻紅酒瓶子正往嘴裡灌……
在他身邊還有兩隻空酒瓶,看樣子是沒少喝,看見我醉眼迷離:“遠,遠宜,你,你怎麼來了?”
我皺著眉頭過去搶下他手裡酒瓶:“怎麼隻有你一個人,其他人呢?”
“其他人……沒有彆人,我現在是眾叛親離……不對,我就沒有親人,老子孤家寡人一個,哈哈哈哈……”
彆看平時陳晨總是嘻嘻哈哈看似沒心沒肺的樣子,實際上他心思特彆細膩,也很重感情。李子悅這次做的事情是真的傷了他的心,而這個人寧可自己受委屈也願意成全朋友,哪怕是對方做的根本就不是朋友做的事情!
他醉的厲害,嘴裡還嘟囔著“想不通”,“大家為什麼就不能以誠相待”這樣的話,我準備燒壺熱水衝點糖水給他解酒,這家夥卻過來搶我手中的酒瓶:“還給我!”
“不給。”我將手背到身後。
卻不想這家夥一把抱住我:“遠宜,你不會離開我的對不對?不要離開我,拜托你不要離開我……”
“你鬆開,我不離開你,你鬆開我。”我使勁掙脫,同時左顧右盼生怕外麵突然進來人,這樣的姿勢很曖昧,如果現在突然闖進來人,我可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但是這家夥根本不鬆手,兩隻大手像是鐵鉗一樣緊緊給我桎梏住,掙不脫也甩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