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晨腰上的繩子還沒綁好,見狀急忙雙手緊緊抓住,卻被巨大的衝力帶倒在地,往前滑行了有五六米。
說時遲,那時快,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等大家反應過來姍姍已經在河裡被浪打下去又浮上來,一個“救”字剛喊出口就被嗆的接連喝了幾口水。
陳晨死死拽著繩子,手已經被磨出血來,大家急忙過去幫忙拽繩子給姍姍救上來!
她渾身濕透,像是落湯雞一般,頭發滴滴答答往下淌水,卻木呆呆的盯著陳晨連眼珠都不錯一下。
陳晨從地方爬起來,不管自己滿身的泥漿到姍姍身邊關切道:“姍姍,你沒事吧?快讓我看看有沒有受傷……”他要給姍姍檢查,手剛碰到她衣服發現不太妥當。
又對我道:“遠宜你給姍姍檢查下,還有讓她喝點熱水,她應該是受到驚嚇了,你好好安慰安慰她。”
我道:“知道了,你就不用操心彆人了,看你一身的泥水加血水,也趕緊處理下自己的傷口,這地方要是感染可不是鬨著玩的。”
說完我打算帶姍姍去後麵的房車上換乾衣服,她卻甩開我:“姐,你不用管我,我得去和陳晨道謝。”
能正常說話應該就是沒受到驚嚇,陳晨救了她道謝也是應該的事情,姍姍給陳晨道謝後,又要求親手幫他處理傷口。
都是學醫的,女生還能比男人手更輕一點,於是陳晨的傷口就交給姍姍處理。她連身上的濕衣服都不換就要想給陳晨查看傷勢。
這地方溫差極大,白天熱的不像話,太陽下山就冷的得穿厚衣服,現在她身上就在打寒顫,牙齒咬的“哢哢”響,凍都嘴唇發白還要堅持先給陳晨處理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