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好,兄弟乾杯!”那人紅了眼眶,然後乾掉杯中酒。
“咳,咳……”他劇烈咳嗽起來,被中國茅台嗆的眼淚都出來了。
我們幾個心照不宣的對視一眼,然後繼續按計劃行事,韓立飛給他拍背,順氣,霆深道歉:“對不起了兄弟,我們中國人都是用最好的酒招待最好的兄弟,卻忘記了你們習慣喝啤酒,酒精度數低,要不要給你換一種?”
他雖然這樣說,但我已經給所有的杯子裡又倒滿滿的。
“不用換。”他晃晃頭,顯然酒精有點上頭了,也被大家抬到一定的高度下不來,豪邁道:“就喝這個,很好。”
為了便於區分,我們問他還有沒有其他的名字?
否則兩個長的一模一樣的人還都叫同樣的名字,都不知道怎麼稱呼。
男人很爽快,拍著胸脯道:“你們可以叫我查真,顧霆深是大名,這個是小名。”查真幾杯酒下肚,我們開始有意識的引導他,問他從哪來?是怎麼找到我們的?
表麵上看著很豪邁的查真,防範意識卻還是挺強的,他不說這些事情,隻是問我們陳晨去了哪裡?是不是給他藏起來了?
還說不管我們做什麼,他和陳晨的決鬥都不能改變,並在飯桌上就要求我們給陳晨交出來。
其實姍姍也沒在,他卻一句都沒問,看樣子姍姍在他心裡應該也沒有多麼重要。
我告訴他:“陳晨去給當地人看病了,看完病就會回來,我們大家都在,他一定不會跑,他不是一個懦夫。”
“陳晨也是名醫生嗎?”查真很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