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公主笑道:“您彆心急,人在房間裡睡覺,他下午喝多了,還是等明天早上酒醒後再見吧。”
公主不悅:“他喝多了你們卻沒事?沒有酒量的男人不會是真正的勇士,我走了。”說著轉身就要回去。
我急忙拽住她:“公主留步,您這麼遠來的,現在人都不見就要走多可惜啊,再說你要是現在就走了,那我們的賭約就算我贏了啊……”
“不行!”
這句激將法好用了,公主轉身回來:“見就見,誰怕誰?他的房間在哪?我現在就去見他。”
“我帶您去。”姍姍狗腿的在前麵帶路。
我昨天給城堡打電話,問公主現在我們這裡有個和霆深長的一模一樣的人,問她想不想見一下?幾乎沒用費勁她就答應了,我們還以為要拖延好幾天,卻沒想到人家是乘直升機來的,一天都沒有用上就到了。
半個小時過去了。
公主說好去看一眼,卻現在還沒有出來,大家麵麵相覷,竊喜湧上心頭——有戲!
姍姍撇嘴:“酋長可真小氣,明明有直升機卻不給我們用,害我們用了那麼長時間才到。”其實她是對自己差點溺水耿耿於懷。
陳晨給她解釋:“在這裡階級觀念還是很分明的,我們的身份還不夠格乘坐城堡內的直升飛機。”
大家說話聊天,不知不覺一個小時又過去了,但公主仍然沒從查真的房間裡出來。
牆上的掛表已經指向淩晨三點半,再有半個多小時天就要亮了。
黃嬌打著哈欠:“我要去睡一會兒,你們還要守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