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謔”的站起來,指著我怒道:“你胡說八道什麼東西?什麼懷孕不懷孕的?我幾個月沒有碰她,她要是懷孕了就離婚吧。”說完就走了,一邊走還一邊罵罵咧咧。
……
大廳裡不隻有我們,還有很多傭人在,顧霆涵就這麼嚷出來讓施丹晴臉上一點光都沒有,她臉色鐵青一言不發上樓回房間了。
二老爺訕笑:“倆人又鬨矛盾了,沒事,不用管他們,我們繼續說。”既然他都這樣說了,我也不好繼續問下去,不過今天的事情處處都透著古怪。
從顧宅出來,我問霆深:“你說施丹晴是不是懷孕了?我感覺是哎。”
霆深道:“你是醫生你問我?我不知道。”我當然知道他不知道,這不是聊天嘛,這家夥最大的本事就是給天聊死。
我們剛到家不久,家裡就迎來一名客人——顧霆涵!
當劉媽上樓通傳的時候,我很奇怪:“他怎麼來了?”顧霆涵每次來都沒好事,不過以前是上門挑釁,後來霆深出任了集團董事長他也不敢挑釁,於是來的次數也是屈指可數。
我問霆深:“見不見?”
“見,走吧,說不定我們有熱鬨看。”
……
他是從來都不喜歡看熱鬨的性子,現在這一臉八卦的表情幾個意思?
顧霆涵坐在客廳裡抽煙,煙霧繚繞中他眉頭緊鎖,眼角眉梢都帶著掩飾不住的怒意。
“你找我們什麼事?”霆深言簡意賅。
“大哥,你讓傭人都離開,我有話和你倆說。”劉媽不用吩咐,招呼保鏢下去了。
我道:“現在你可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