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一定要參與呢?”範老也很嚴肅,臉上的表情嚴峻。
“那就更沒有什麼好談,告辭!”
這次我們要走,範老沒有強留,我們的車和保鏢都在門外,順利上車往回開。
我按下座椅扶手上的按鈕,給駕駛室和後麵的座艙的擋板打開,我和霆深就處在一個封閉的空間裡,後麵的聲音一點也傳不到前麵去。
“霆深,這個範哲應該就是那個人。”老夫人臨終的時候對我倆說過,霆深父親不是顧老太爺血脈,而是她和初戀的孩子。
範哲應該就是老夫人的初戀。
他點點頭,然後躺下見頭枕在我腿上,閉上眼睛:“丫頭,幫我按按,頭疼。”他隻有在我麵前才會表現出最脆弱的一麵。
現在沒有外人,霆深也卸下防備的鎧甲,疲態立現。
“好。”我答應著用手按在他兩邊太陽穴上,一下下按起來,邊按邊聊。
我道出心中疑惑:“我想不通為什麼範老是怎麼跟顧玉霖勾搭上的,更想不通他怎麼會認為顧玉霖是他兒子?”
這已經很明顯了,顧玉霖會被人從監獄裡弄出來,事先卻一點風聲都沒露,如果說這裡沒有範哲的手段,根本不可能。
而範哲今天說認顧玉霖為義子,其實也隻是一個說辭而已,顧玉霖故意在他麵前說的那些話,還有他看顧玉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