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的電話關機,到家的時候天已經很晚了,劉媽迎出來:“你們可算回來了,去哪了呀?電話打不通,來找你們的人一撥又一撥,就沒閒著。”
劉媽告訴我們,下午姍姍,韓立飛,還有上次那個老頭——我知道她指的是範哲都來過,彆人等一會兒不見就走了,但那老頭等到天黑才告辭,臨走的時候還留下一張名片,讓我們回來務必給他打電話!
其實他上次來家的時候留下過名片,很簡單也很普通的那種,上麵的頭銜是學者。
但這次的不一樣,我接過劉媽遞過來的名片掃一眼,精致的銅版紙,上麵的頭銜一連串:玉哲集團董事長。
環球醫學會名譽顧問
世界環保聯合會主席
北美愛和平理事會會長
南非科技發展公司首席研究員
……
長長一連串的頭銜,看上去都是特彆牛氣但又風馬牛不相及的各種頭銜,居然出現在同一個人頭上。
彆的我都不知道,但玉哲集團我知道,也是在車上霆深剛剛給我科普的,旗下的公司遍布全球,但唯獨不到國內發展。
這個集團勢力大到超出想象,同時又很低調,尤其是董事長輕易不在媒體前露臉,也沒有人能查到他的資料!
“霆深,給他打電話嗎?”我征詢他的意見。
“不打。”回答很肯定。
“可是他早晚還會找你,總不能躲一輩子吧?”
“那就等躲不下去再說。”霆深回了書房,連晚飯都沒吃。
第二天一早我在樓下看見劉媽,劉媽說霆深一大早就出去,既不像出去跑步,也不像要去公司。還問他是不是有什麼事?從昨天晚上回來就覺得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