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轉身就往回跑,很快拐個彎就不見了。
“瘋子,這女人就是個瘋子!”田甜氣急敗壞,伸手在頭上摸一把,掌心有斑斑血跡!
我驚愕:“哎呀,頭上都拽出血了,去醫院看看吧。”
“不去,我一定要找到那女人,不能這樣便宜她。”田甜眼中閃過一抹狠厲,很熟悉。
大門檢票的工作人員也跟著勸說:“你倆認倒黴吧,那姑娘是個精神病,據說在學校被霸淩受了刺激,每天這個時間都會在這打人,打完就跑。”
田甜遷怒:“你們景區就不管?你們這樣叫失職!”
“沒辦法啊小姐,我們也想管,但誰管誰挨打,她是精神病,打人又不犯法,不過你要是打她就不行,她家裡人見女兒吃虧還會來鬨我們,我們裡外都不是人……”
我輕輕擼起袖子,胳膊上一排牙齒印,有的地方甚至還有血跡。
工作人員勸我:“小姐你得去醫院上藥包紮下,牙齒印很不容易好,這要是落下疤痕夏天穿短袖多難看啊。”
我不悅對田甜道:“你還要留下嗎?我得去醫院看看。”
“我陪你去醫院。”她這次答應的痛快。
路上田甜開車,我給霆深打電話委委屈屈訴苦,雖然沒有明說責怪田甜,但詳細的過程已經說明白了。
她一定要去古塔,然後應該進塔說什麼都不進,這才在門口遇上“精神病”,田甜被打,如果不是我給拉架,她會挨更多的打,但我不會被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