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若給我當空氣,我說什麼就像是沒聽見一樣,仍然站在霆深麵前,隻於他對話:“放了那父子倆,否則你祖母在天之靈也不會安心。”
“這是我的家事,跟你沒有半毛錢關係,少先吃蘿卜淡操心,管好你自己,彆給手伸那麼長。”霆深警告。
“就是說,這件事沒有一點緩和的餘地?你不同意放過他們?”
“笑話,自作孽不可活,他們做過的事情本來就應該受到應有的懲罰,現在人是警察抓的,證據是施丹晴提供的,這裡從頭到尾都跟我沒有關係,現在你讓我放過他們?找錯廟拜錯了菩薩。”
範哲也不惱,苦笑道:“霆深啊,你們都姓顧,都是一家人,一家人有什麼事情是不能關上門自己解決的?家和萬事興,一個家族隻有自己家人團結才能興旺,為什麼你就一定要給你二叔和堂弟趕儘殺絕呢?”
“你也不用在我麵前說這件事跟你沒關係之類的話,大家都是聰明人,是不是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你心裡有數,也應該相信我能夠調查的出來……”
從範哲身上,我仿若看見老夫人活著的時候,倆人說著一樣的話,不管二老爺對霆深做過多少過分的事情,就一味的要求他退讓,憑什麼?
我也很生氣,不過這件事相信霆深自己可以處理好,所以隻在一旁看著不說話。
霆深臉色黑的仿若能擰出墨來,他沒有做出太大的反應,這樣的話聽多了,就算很過分也麻木了,隻冷冷從嘴裡吐出幾個字:“關你什麼事?”
……
這句很嗆人,嗆的範哲還有好多話準備說卻一句都說不出來了,憋的臉色通紅。
但還是道:“確實你們顧家的事情不關我的事,但你祖母臨終前給我留下一封信,你自己看吧。”說著從身上拿出一張信紙交給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