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深臉色微變,顯然範哲說對了,他要買下所有權,問範哲出多少錢肯賣?
範哲道:“一分錢都不用出,送你要不要?”
“不要。”回答的特彆乾脆。
“哼!不要拉到,不要我就捐出去,捐給你對手跟你對著乾,等我百年後也會攪得你不得安寧。”
“捐唄,除了你還有誰能是我對手?這地方早晚都是我的,都得姓顧!”
範哲氣的瞪眼睛:“你是不是傻?你骨子裡流著誰的血,心裡沒數嗎?”
霆深也瞪眼睛:“反正我姓顧,就姓顧,顧家不能在我這消聲滅跡,這也是奶奶的遺言。”
“你,你們……哼!”
最終範哲落敗,氣哼哼走了。
我覺得霆深最後那句過分了,老夫人是有遺言,但不是這個意思好不好?當初我也在,老夫人的意思是家和萬事興,而他居然用這樣的手段給範哲氣走。
“範老,您等等我。”
我要追上去解釋,本來就是祖孫倆,沒必要一定非彆扭著。
範哲站下,霆深拽我:“不許去。”
我甩開他:“不要你管,你隻要不能給我嘴堵上,我早晚會有說的時候。”
這次很輕易就甩開了,然後我追上去:“範老……”
“沒關係,你也不用安慰我,我知道你是好孩子,其實你們都是好孩子,就這樣,也挺好。”說是也挺好,其實話語裡還是掩飾不住的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