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說不定。”
“……”
在寧暖暖的詫異之中,薄時衍的身影淡出她的視線。
……
寧暖暖回到客房後,腦子暈暈的,一直在琢磨薄時衍話中的含義。
她不知自己是哪裡露出馬腳,竟讓薄時衍對她的秘密起了疑心?可惜寧暖暖想到腦瓜子疼,都沒想出個所以然,到後麵竟又迷迷糊糊地過去了。
深夜,她久違地做了個夢,還是個春夢。
如夢似真之中,男人又柔又薄的嘴唇落在她的唇上,延續著他的欲火,不斷地輾轉反側。
熱。
太熱了。
也太深了。
寧暖暖不甘心這麼被動。
憤恨的,同樣帶著說不清的欲望,寧暖暖竟一口就這麼咬了回去。
寧暖暖似乎聽到男人因吃痛發出的悶哼聲,然後自己這一咬無疑是引火燎原,重新將兩人點燃,仿佛要將對方燃成灰燼。
唇齒間的糾葛,令寧暖暖越發覺得這春夢真實得著實有些過頭。
當寧暖暖從夢裡醒來的時候,卻發現房間內沒有其他人,隻有她一個人。
唇上傳來莫名的刺痛,她抬起小手兒,摩挲了一下。
指尖上有幾分濕潤,她低頭一看……竟是嫣紅的血珠。
難不成……
她剛剛是做春夢做得太投入了,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了?
“嘖嘖嘖,寧暖暖啊寧暖暖!”寧暖暖揉了揉自己的頭發,頗為無語地歎道:“你到底是有多饑渴,才能把自己的唇咬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