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時衍,你這樣…隻會讓所有人都覺得我是狐狸精……”
薄時衍將寧暖暖放在柔軟的床榻上,雙臂撐在她的兩側。
男人不禁失笑出聲。
“你笑什麼?”
“你?和狐狸精差遠了。”薄時衍寵溺地刮了刮寧暖暖的鼻子,“等你真的敢跟我真刀真槍做的時候再說吧。”
“……”
寧暖暖想否認,卻又住嘴。
是!
她不敢。
她承認薄時衍有讓她有不止一點點的心動,但她還沒想好今後與他的路怎麼走?亦或者是薄時衍對她的喜歡到底有多少,是不是會在得手後就不再珍惜?
她想得很多,也想得很深,這單純是因為她不想受傷。
“不是說想睡嗎?睡吧。”薄時衍為她掖好被子。
“恩。”
寧暖暖睡了過去。
一覺起來,薄時衍給寧暖暖準備了一套衣服,帶她離開行館,去了一處城郊的墓園。
她到的時候,就看見花菱雙手被捆了起來,卻還在墓碑前掙紮嘶喊。
“天陽沒有死!”
“天陽隻是生病了!寧神醫有辦法救好他的,你們憑什麼埋掉他?”
“不!你們把禹天陽還給我!”
“……”
寧暖暖看著花菱如潑婦般在草地裡嘶喊打滾,走到了她的麵前。
“禹天陽死了。”寧暖暖蹲了下來,與花菱視線相平道,“花菱,彆和我說那些謊話,你知道的,他就死在你懷裡,你明明比誰都清楚他死了。
你知道陳管家在騙你,在配合你演這出逆天的戲,這些你早就看穿了,不是嗎?”
聽到寧暖暖的話,花菱淚臉滿麵地笑了起來。
“你說的對,我心裡都知道!可是那又怎麼樣,我要真相做什麼?”
“甜蜜的毒藥?痛苦的解藥?你要我怎麼選?我幫家人報了仇,可我卻徹底失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