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嫉妒了?”寧暖暖撇了撇唇。
“你。”
“誰嫉妒誰去。”寧暖暖沒好氣道,“那些妹妹喜歡的是你,關我什麼事?”
寧暖暖還是這樣死鴨子嘴硬,不肯鬆口。
薄時衍瞥見小女人臉上有幾分不自然的躲閃,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小女人雖然沒承認,但是他卻很開心。
即使現在他無法把握寧暖暖對他的心意,到底是喜歡還是依賴,但可以肯定的是她的內心是在意他的。
隻要寧暖暖是在意他的,那麼假以時日,他相信他一定能讓寧暖暖愛上自己。
寧暖暖自然不知道薄時衍的心思,心裡反思自己剛說的話,忽然也有點懊惱自己,怎麼就也會有些聽不慣那一聲聲的時衍哥哥了?
寧暖暖和薄時衍各懷心思,卻攜手邁入宴會廳。
從兩人進入的那刻起,寧暖暖和薄時衍就與‘金童玉女’這四個字絕緣。
今晚薄時衍根本就談不上盛裝打扮,隻是穿著平日最常穿的襯衣,簡簡單單的白襯衣卻依然帥得人神共憤,這樣的他站在宴會之中,光憑身上散發的氣質,就能壓製住眾人。
如果說薄時衍有多矜貴,寧暖暖就有多平庸。
“不會吧?這女人是哪家小姐啊?長得好一般啊!”
“就這種姿色,還站在薄時衍身邊?她配麼?”
“啊?這個男人就是傳聞中的薄家家主,果然帥得人合不攏腿啊!但她身邊的女人怎麼回事啊?就算是秘書也醜了點吧?”
“……”
寧暖暖聽著這些人對自己的評頭論足,真的是越聽越無語。
先不說她不長這樣,就算長這樣,她既沒吃他們家大米,也沒做什麼傷害她們的事情,憑什麼張嘴就對她的容貌挑三揀四?
夜風習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