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時衍,我今天沒喝多少。”寧暖暖摸著良心地回答道,“真的,沒騙你!”
“我來測下就知道了。”
測?
這要怎麼測?
難道薄時衍為了防止她貪杯,不惜下血本,也搞了一套測酒駕的儀器?
正在寧暖暖一臉懵的時候,薄時衍的唇卻強勢地封住她的嘴唇。
“唔——“
她微啟雙唇,薄時衍便霸道地入.侵,席卷著她口中的每一寸。
寧暖暖承受不了這份灼熱,下意識地退縮,可她現在坐在副駕駛上,就在剛剛她還為自己係上安全帶,安全帶限製了她哪裡都不能去,整個人被釘在原地,隻能與薄時衍共同沉淪……
她曾經以為薄時衍是克製而又冷清的。
但與薄時衍越接觸,寧暖暖才知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假象。
在薄時衍高冷優雅的外表之下,他就是一匹徹頭徹尾的野狼,是任由她用身體怎麼喂都喂不飽的。
吻從唇上一路下移……
最終解開她的衣衫,吻,落到了她的……
薄時衍像是饑渴已久的旅人,終於找到了一片綠洲,便是迫不及待地吸允著。
寧暖暖的身體倏然繃緊,小手抓住了薄時衍的頭發,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是要將他向自己拉攏,還是要將他從自己身邊推開。
…
終是沒有到那一步。
薄時衍停下了動作,把大衣披在她胸口的狼藉上。
他太野蠻了,把她的紐扣都給扯斷線了,可憐紐扣也不知道此時此刻掉在車子裡的哪個犄角旮旯裡了。
“暖兒,還有三天…就是我的生日……”薄時衍在她的耳邊低聲道。
寧暖暖羞赧地彆開眼光,不予作答。
嗷嗷嗷!
這不就代表自己被薄時衍吃掉的倒計時……也就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