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玩弄的隻是寧雲嬌的虛榮,並不是她真正的感情,所以她也就沒什麼愧疚心了。
又談了會兒,眾人對下一步計劃都明白。
寧暖暖才離開了天夢集團。
回薄公館的時間還早,寧暖暖卻難得見不到四隻小家夥黏過來的畫麵。
“管叔,今天是幼稚園還沒放學嗎?”寧暖暖問道。
“不是的。”管叔笑道,“三位小少爺和小小姐一放學就悶在房間裡,還囑咐我讓我把晚餐送到他們房間裡,他們要一起背書,念什麼皇帝心經……”
“是《黃帝內經》吧?”
“對對對!是《黃帝內經》!”管叔點頭道,“我剛才送飯的時候,看見三位小少爺陪著小小姐在背,那刻苦學習的勁兒真的我看了都心疼。”
那麼晦澀的文字,大人背起來都費勁,何況是隻有五歲的孩子?
寧暖暖當然心裡也心疼,但偏偏嘴上卻不說。
“我知道了。”
心疼歸心疼,但語杉這素問篇必須得背,她還是會以這個標準來決定收不收這個徒弟。
已經決定的事情,她絕不能出爾反爾,讓這四小隻覺得父母的話是可以隨意推翻的。
寧暖暖胃口不太好,在餐廳裡吃了點晚餐就上樓休息。
下午的事,她雖然有了對策,但是因為對上的是寧家,她還是會陷入到那種迷茫之中。
當初幫助寧濤奪走外公一切的人是薄老爺子嗎?
還是另有其人?!
母親能夠帶著她到鄉下隱姓埋名,更甚至臨終前那封書信殷切叮囑,讓她不要再查這樁舊事,要她平平安安度過一生就好。
她怎麼可能裝聾作啞,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寧暖暖想得太入神了,入神到完全沒察覺有腳步正逐漸走向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