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芸剛經曆喪女之痛,早已痛不欲生。
看到寧濤對女兒的死因不聞不問,還如此出手打人,更是忍不住心中的恨意。
“哈哈哈…都是報應,我們以前怎麼對喬家的,喬家的人在天有靈,現在統統還回來了!”
“嬌嬌死了,就是對我最大的懲罰!不過你們逃不掉!”
“寧濤,寧雲嫣,你們做的那些事,遲早都有報應的!”
……
蔣芸捂著臉,雙眼猩紅地望向寧濤和寧雲嫣。
“給我閉嘴!”
“怎麼!隻準你們說,憑什麼不允許我說!”
寧濤滿臉慍色,對兩個傭人命令道,“把這個滿嘴瘋言瘋語的女人,關到最西邊的廂房裡,沒有我的同意,不允許夫人踏出房門半步!”
兩個傭人依言照做,架起蔣芸的胳膊,像拖牲口一樣往樓上拖。
寧濤臉色冷沉,目光陰騭地瞥向家中的其他傭人。
“誰要是將今天所見所聞傳出去,我要她生不如死!”
傭人們身份卑微,見東家這樣發話了,一個個嚇得都點頭如搗蒜。
待傭人們散開,寧濤拍了拍寧雲嫣的肩膀:“你芸姨現在還沒從悲痛裡走出來,你多擔待一些,不過你放心,爸不會讓她傷到你的。”
寧雲嫣對寧濤,對這個家早就沒任何期待。
聽到這樣的話,她也隻是逢場作戲地點點頭:“爸,我懂的。”
寧雲嫣回到樓上,第一件事情就是照鏡子,當看到自己脖頸上的掐痕,眉眼裡透著股冷戾的肅殺之氣。
“蔣芸,你以為你還會是寧夫人嗎?”寧雲嫣緩緩問,“和我鬥,你算什麼!”
……
病房內。
寧暖暖從薄時衍的病床上醒了過來,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