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時衍將寧暖暖抱到了二樓的臥室內。
臥室裡沒有燈,昏暗一片,隻有月光從透明的落地窗外灑了進來。
寧暖暖被薄時衍抱進去之後,就被他拋到了席夢思床上。
床墊很軟,寧暖暖並不覺得後背疼,但她還是想坐起來和薄時衍好好說話,隻是人未動,男人的重量卻在瞬間壓了下來。
“薄時衍,我……”
隻是才起了個頭,薄時衍已經以吻封緘。
男人裹挾著洶洶的怒意,撬開她的唇齒,強勢地入侵進來,攪動著她。
當兩人的唇微微拉開距離後,寧暖暖才終於有了說話的機會:“……都說了可以解釋的,我…也沒想到那些長輩們…會給我介紹相親對象…我拒絕了的,義父卻以為我是矜持…才會主動攬下幫我把關的活。”
“把關通過後,你是不是還會考慮到你義父的好心,打算和那些狼狗奶狗的見麵?”薄時衍似懲罰似的,輕咬她的唇瓣。
“不,不會的。”寧暖暖真誠地望向薄時衍,“我都有你了,我會對你負責的。”
“那些男人條件也許並不差……”
“可我有你了啊!”寧暖暖的雙手軟軟地勾住薄時衍的脖子,眉眼彎彎道,“我知道,你是世界上最愛我的人,如果我把你弄丟了,那我就是失去了最愛我的那個人了!”
“你知道就好。”
薄時衍收到影傳遞來的消息,說宴會上發生風波。
他第一時間中斷會議,趕到洛家的宴會上,卻隻看到那些頭發花白老頭子圍著他的女人,賣力地推銷自己的兒子孫子。
他當即就吃醋了,而且吃得又凶又徹底。
他早知小丫頭縱使戴著那張醜兮兮的人皮麵具,也遮掩不了她由內而外的鋒芒。
道理都懂,他就是止不住的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