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顆被剝得白嫩嫩的荔枝,被送到了寧暖暖的口中。
“娃娃親就是娃娃親。”薄時衍目光灼灼地說道,“先不說宮泠月和我相處並不多,不可能和我有這麼深的感情糾葛。就算真的有,那被你先登了就是先登了。
她傷心與否和我無關,我隻在乎你會不會傷心。”
這話太過涼薄!
不過,寧暖暖不得不說,卻也是這麼個道理。
這世間哪兒有那麼多對與錯,隻有想要和不要而已。
寧暖暖吃完荔枝後,對著薄時衍笑道:“不過就算宮小姐是你的娃娃親對象,我也沒想放手的,你可是我的人,我才不會把你給彆人呢!”
“好。”薄時衍滿眼裡都是溺死人不償命的寵愛,“那你可得好好霸占我。”
……
宮泠月離開病房後,卻發現薄時禮一直跟在自己身後。
“時禮少爺,你不用送我的,我記得回去的路。”宮泠月很禮貌,但更多的是疏冷。
“你過幾天就要走?”薄時禮忍不住問道,“就不能在帝都多待兩天?晚些回青鎮?”
宮泠月目光中帶著疑惑地看著薄時禮。
“時禮少爺,你這是……”
“我的意思是……”薄時禮矛盾又彆扭地說道,“我哥中的毒雖然已經解了,但最好還是要觀察觀察。宮爺爺不是囑托你給我大哥好好看病,你最好還是觀察得仔細點。”
薄時禮的繞彎子的挽留方式,是一根筋的宮泠月理解不了的。
她聽完之後,認真地點了點頭:“時禮少爺,你說的有一定道理,我會多觀察幾天,確保時衍少爺無虞後,再離開帝都。”
“……”
薄時禮有點不知道拿宮泠月怎麼辦才好。
她不是笨,隻是她沒沾染過浮世,才會把人心理解得那麼純粹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