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
宮泠月的牙齒,不禁咬破了唇。
雖然薄時衍沒有將那個女子的姓名說出來,但她還是很清楚,薄時衍口中那個不該知道的那個人是寧暖暖。
這是薄時衍對她的警告,也是威脅!
言下之意是,她可以不把自己的性命當回事,卻不能不將她的族人放在心上。
“您多心了。”宮泠月攥緊自己的小手,開口道,“就算您不用我族人的性命威脅我,我也會為您的病情做好保密,並且不到最後一刻,我都會想儘辦法為你解毒。”
“恩。”
薄時衍的指抵著下顎,鳳眸內暗影掠動,富含磁性的嗓音緩緩道出。
“除了這個之外,我還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
“時衍少爺,您說……”
“我需要你配合我演一場戲。”
“……”
聽完薄時衍的要求後,宮泠月的心頭猛地一震,以一種不敢置信的眼神看向薄時衍:“您確定非這麼做不可嗎?你這是要把她的心徹底傷透傷死!你往好的一麵去想,也許還有其他辦法可以解你身上的毒呢?”
薄時衍微揚起俊臉,嘴角噙著一絲自嘲的弧度。
“那萬一沒有呢?”
“我……”
宮泠月不知該說什麼,薄時衍自顧自地喃喃回道:“難道我要眼睜睜地看著她為我的毒自責,痛苦,愧疚嗎?之前她為了給我求得解藥,把自己弄得渾身是傷,差點在鬼門關都沒辦法回來。
這樣的事情,如果再來一次,我倒是寧願自己就這麼悄無聲息地死掉。”
“也許寧小姐想和你同甘共苦呢?”宮泠月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