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她是放不下薄時衍,更希望所謂的炎熙,就是薄時衍。
“那好,今天我就讓寧小姐看清楚,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比較好。”薄時衍的鳳眸深邃,隨著話音落下,他隨手摘掉了臉上的銀色麵具,露出了真容。
寧暖暖沒想過男人會願意在自己麵前摘下麵具,但是當她看清男人真容時,卻被他臉上燒傷的疤痕給嚇到了。
燒傷留下的棕褐色疤痕布滿了男人整張臉,連著鼻子和嘴巴都已變了形。
這張臉…與薄時衍那張驚為天人的容顏,簡直是雲泥之彆了。
“你…你不是……”寧暖暖呢喃著,腳下往後退了幾步。
她的心中被悵然若失的感覺占據,杏眸中的光亮在此刻全部熄滅,幻想果然隻是幻想,不可能會隨隨便便就這麼成真的。
薄時衍背過身,重新將銀色麵具戴在臉上。
寧暖暖不是一般女人,無論是觀察力還是心思縝密程度都不亞於他,要想徹底讓她把他當成炎熙,他必須不給她任何懷疑的可能。
這次他特意找了化特效妝的化妝師化了兩個小時足以亂真的妝容,就是為了讓自己在摘掉麵具後徹底打消小丫頭對她的懷疑。
“剛才…看清楚了嗎?”薄時衍森冷地問道,“現在相信一切隻是巧合,沒有其他了吧?我戴麵具純粹隻是因為需要,彆無其他,也希望寧小姐彆再想些不切實際的人了……”
不切實際?
寧暖暖在心底琢磨著這四個字。
是啊,她什麼時候也成為了這種不切實際的人,會幻想起這種與現實完全不符合的可能性。